“行了,你先出去吧。”司从霜不耐烦的道。
“是。”张临走出主卧。
此刻主卧内只有司从霜和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司星津。
司从霜握着司星津的手问道:“叔叔,如果你醒过来了,如果知道你和玄傲安的女儿还活着,你会怎么做?你真的会不要我吗?”
她眼前的男人处于昏迷的状态,对于她的任何提问他都不会给出回答。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做出选择,我只知道只要你活着,对我而言就是有风险,叔叔,我记得你教过我,对于自己有风险的事情必须在第一时间将它的苗头掐灭。”
“叔叔,我也不想的,但是局势已经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了。”
“对不起,对不起。”
司从霜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紫色的瓶,里面摇晃着黑色的液体。
在所有人都不在场的时候,司从霜掰开司星津的嘴,将黑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灌进他的嘴里。
眼泪也顺着她的眼眶滑落,她只是想要保护住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而已,叔叔会谅解她的,一定会谅解她的。
做完那一切,司从霜将瓶藏好,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
门外,那个老头正在等她,看了眼里面司星津的状态,他明白她听从他的话,给他下了药。
“做的不错,十天内,司星津必死无疑,到时候谁都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你可以把一切的过错推到玄傲安的身上。”老头开口道。
“你帮我了那么多事情,你想要从我手中得到什么?”司从霜询问道。
“一个令牌,一个在白卿卿身上的令牌,还有白卿卿的人。”老头开口道。
司从霜挑了挑眉,问道:“搞那么多事情只为了一个令牌?那个令牌很值钱吗?”
老头笑了笑,那张老脸诡异到极点,他没有告诉司从霜,那张令牌乃是无价之宝!
白卿卿和战墨深回到原先在京木松的城堡住下。
“以前的时候我觉得司星津顽固不化,难搞的很,但是现在我可真希望司星津可以醒过来。”战墨深忧心忡忡的。
“我还以为你不希望司星津醒过来,因为司从霜那么喜欢你,等她掌管s集团,肯定不会和战氏集团作对的。”白卿卿肯定的。
“呵,因爱生恨并不少见,我不可能对于她的感情有任何的回应,这个人比她叔叔更加的倔强,也更加的疯狂,一旦把她惹火,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不定和我来个鱼死网破。”
白卿卿点点头,战墨深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她和司从霜的接触不深,但也感觉出来她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我们根本进不去,救不了司星津。”白卿卿焦急的问。
战墨深看向科曼,问道:“怎么样了?找到司家的破绽了吗?”
“战爷,刚才我派出去无人机察看了司家的情况,发现在北门那边有一处破绽,司家最近的守卫增加很多,但是北门旁边的一处矮墙那边,每个时都有十分钟的时间,那边的保卫是去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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