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被爵铭的话给惊了一下,“爵铭,你是不是有健忘症?”
明明好的她现在不可能要孩子、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成婚,他一次又一次地答应,然后再一次又一次地提起。
如果不是有健忘症,那就是有神经病。
夏楚的话令爵铭眉头一皱,头从她的颈窝间缓缓抬起,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细细打量着她,好似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而夏楚却直直地对上他的眸子,那满腹的怨气全从眼神中表现了出来,饱含着近日来对爵铭的失望与不满。
可夏楚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个神情把爵铭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击碎的无影无踪。
深吸口气,手指抠着领带口不耐烦地一扯,领口微微敞开,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俯身抬起夏楚的脚腕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连鞋子都懒得脱掉、长腿跪立压在她的身子上,左手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右手缓缓解开腰、带。
即便此时夏楚面色依旧苍白,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在爵铭的眼底都极具魅惑。
那不断启启合合怒骂的双唇刺激着他的眼睛,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爵铭喉间上下滚动着,哑着嗓子依旧重复着那句话,“楚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等下我就让人去准备婚礼,我们尽早成婚,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不相信你了。”
“你什么就是什么,管她是谁,我都只在乎你……”
被爵铭的认真给吓到了,夏楚忙伸手拍打着他的手臂想要翻身却动弹不得,双脚想要踹他两下,却也被压制着纹丝不动。
夏楚气的眼泪直流,不断地怒骂着,“爵铭,你这个混蛋,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做这个。”
此时,她完完全全相信了那句话,爵铭就是个满脑子只有黄色的男人。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这个事儿。
“你过不强迫我的,话不算话你!”
一开始来到平城那几天,虽然他每天都会撩拨她,可他却始终都隐忍着什么都没做。
但自从上次李正来过之后,不知道是被他的那句话给刺激到了,爵铭就再也不隐忍了;哪怕是现在她刚死里逃生,想的依旧只有这种事情,而且……
“我了,我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你听不懂么。”
“过的话你从来没做到过,既然这样你还不断地乱承诺什么。”
听到夏楚的一声声质问,爵铭也很纠结。
他也不想强迫她,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怕她离开她啊!
如果顾南川不来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患得患失。
可现在顾南川来了,他又做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害怕她会再次选择顾南川,所以想要率先做些什么留下她。
知道她讨厌他的威胁和强迫,可他除了威胁和强迫,好像没有其他的任何方法了。
哄她,她现在又不听。
其实,他有种想要把她拴在房间里限制她自由的冲动,只有那样,她才会真真正正地留在他的身边。
可他怕那样做了,她的心就真的会远离他了。
微叹口气,爵铭心里经历了一阵天人交战,最终,那份仅有的理智被浓烈的患得患失感给湮灭。
舔了下唇角,哑着嗓子道歉,“对不起楚儿,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你生的孩子。”
只要有了孩子,她不仅不会离开,反而会乖巧地留在他的身边,毕竟,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不是吗?
着便伸手抬起夏楚扭到一侧的头,像是对待无价之宝一般,无比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一路往下,看着她那微微颤抖地睫毛将她的眼泪一一吻干。
夏楚紧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双手推着爵铭的肩膀,可即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