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少帅终于停止了耍酒疯,张排长和李正对视了一眼,忙上前搀扶着两人准备把他们送到各自的房间去。
可刚把俩人给分开,两人陡然睁眼,抱住对方互不撒手。
顾南川紧抱着爵铭的腰,一脚踹在李正的腿肚上,“滚开,我们还没喝够呢……”
爵铭则抱着顾南川的脑袋,拂开张排长搀扶的手,“都给我滚,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少帅,您已经醉了,我扶您回房,”张排长着再次去搀扶爵铭,却被他一把推开。
迷离的眼神怒视着张排长,即便是醉酒,爵铭的眼睛依旧透着一股寒凉,“孙宾,你是不是想死……”
张排长一阵汗颜,少帅,您睁大眼睛看看我,我可不是孙副官啊。
见分不开两人,张排长和李正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两人分开行动,张排长去关房门,李正去给火炉添加炭火,生怕会冻到两个醉酒的人。
等两人再回眼的时候,却见两个少帅已经不见了踪影。
忙在客厅内找了一圈,见两人竟然叠睡在沙发上,顾南川趴在爵铭的身上,低声地嘟囔着,“我爱你,楚儿我真的好爱你。”
爵铭则躺在下面抱着顾南川的头,下巴在他的脑袋上蹭着,嗓音暗哑沉醉,“嗯,我也爱你……”
张排长吓得忙后退一步,眼睁睁地看着李正跑上楼去拿了个毯子走了下来给两人盖上,惊讶了一瞬,“不把少帅送回房么?”
李正冷瞥了一眼,“你能分开他们两个?”
张排长摇了摇头,还真分不开啊!
接下来,张排长和孙宾便没有再管沙发上的两人,各自回房休息了。
……
次日早晨,天还未亮夏楚就醒了。
屋内燃着的火炉太过旺盛,以致于喉咙干涩。
起身下床先去狗窝看了眼狗,见它窝蜷在一起沉沉睡着,夏楚轻笑一声,轻手轻脚出门。
走下楼梯,径直穿过客厅,走到厨房倒了杯水。
端着水杯喝着朝楼梯口走去,眼神不经意间一瞥,看到沙发旁的地上扔着两身凌乱的西装外套,两双黑色的皮鞋,一条黑色的牛皮腰带,还有一个深灰色的薄毯。
夏楚错愕了一瞬,缓缓抬头,当看到抱着睡在窄沙发上的两人时,被正在吞咽的水猛呛了两声,“咳咳咳……”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夏楚难以置信地走到沙发前,望着叠睡在一起的两人,惊讶到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
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睡觉都抱这么紧,满满的基情掩盖不住。
就在这时,趴在爵铭身上的顾南川嘤咛一声,放在爵铭衬衣里面的右手、在他的胸肌上揉捏了两下,嗓音带着醉酒后的沙哑,“唔,楚儿,你的胸怎么这么?”
本熟睡的爵铭被顾南川给捏醒了,迷迷糊糊间,抱着顾南川肩膀的手上移到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两下,嘴巴同时凑在他的发顶上亲了一口。
颦起剑眉,“头发怎么这么硬……”
听到对方的声音,两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微愣了一瞬,同时睁眼,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当抬眸看到爵铭那加大的俊脸时,顾南川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弹开,却不知道自己是在沙发上,这么一弹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手却摁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扭头一看,竟然是一根腰带。
那样式,摆明了是自己的!
忙低头望了眼自己裤子,见拉链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吓得迅速拿起腰带去拉裤子上的拉链。
而爵铭在顾南川弹开的那一瞬间立即坐了起来,快速系着自己的衬衣纽扣,嫌恶地皱眉,“该死!”
他怎么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