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夏楚极力推阻,依旧被梁非夜带到了舞厅内。
灯红酒绿的包厢中,夏念川随着音乐摇摆着他那巧的身体,一看那舞姿就是梁非夜的真传。
自个儿扭动还不够,还非要拉着厉少霆陪着他一起扭;扭得不对也不行,必须按照他的方法跳。
随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一个巧的身影一本正经地教着宽大的身影跳着鬼畜的舞步。
时不时还会听到他软糯的抱怨声,“哎呀,厉叔叔不是这样的,要这样跳……”
瞧着那认真的背影,严肃的表情,夏楚哭笑不得。
扭头望向梁非夜,轻声调侃道,“我看,你不止带他去舞厅了吧,是不是在家也天天教他跳舞。”
“哎呀,无聊嘛,”梁非夜回答地毫不脸红,动作娴熟地倒了一杯酒递给夏楚,“姐,我们喝一杯吧!”
看着递上来的酒杯,夏楚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干嘛,你不会是想灌我酒吧!”
她可还记得,上次和他喝酒两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而当时,她还和爵铭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又想到了爵铭,夏楚懊恼地皱眉,接过酒杯轻抿了一口,摇头甩掉脑海中那抹复杂的情绪。
抬眸看向夏念川的背影,心底一阵感伤。
若是爵铭知道了念念的存在他会怎么做?
若是爵铭来找她了,她又要怎么做?
若是念念坚持找爹地,她应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夏楚的思绪瞬间杂乱无章,静默地看着前面一大一的身影,旁若无人地跳着欢快的舞蹈,心底阴郁而沉闷。
就在这时,梁非夜清磁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姐,你对爵铭现在是什么想法?”
蓦然听到爵铭两个字,夏楚错愕了几秒,垂眸摇头,眼底神色复杂,“我不知道,一想起他、我的脑袋就很乱。”
想和过去的一切拜拜,想永远也不再见他,可厉少霆的对,她这样一直躲着并不是个办法。
即便是不继承顾南川少帅的头衔,她也不想让念念永远呆在国外。
还有爷爷和梁非夜,若是因为她一个人,让这些关爱她的人一辈子住在一个不喜欢的城市,她于心难安。
脑袋乱,就是还没忘记爵铭,梁非夜长叹口气。
目光落在厉少霆修长的背影上,意有所指道,“感情的事情外人不清楚,还需要你自己拿主意。”
“可是姐,念念需要一个父亲。”
“在巴黎,他每次见到别人的父亲抱着孩子玩耍,都会来问我,为什么别人都有爹地可他没有。”
“我可以陪着他长大,也可以陪着他睡觉,更可以陪着他做任何事情。”
“可在他眼里,我始终只是一个舅舅。”
这个夏楚当然知道,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他总不能因为念念想找爹地就回平城吧?
一想起在平城发生的种种,夏楚心脏像是被一颗大石头给压住了,堵的呼吸困难。
见夏楚没有话,梁非夜薄唇微抿,敛声问道,“姐,你觉得霆哥怎么样?”
这个时候提起厉少霆,即便是夏楚不想多想,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同,“你想什么?”
扭头正视着夏楚,梁非夜轻舔了下薄唇,将长时间憋闷在心口的话给了出来,“念念喜欢他,他也喜欢念念,我觉得他完全可以做念念的父亲啊!”
“这些年,霆哥无论多忙都会三个月去一趟巴黎,仅仅坐船来回就要半个月的时间。”
“你以为,他只是为了去看念念吗?”
没想到梁非夜会这么,夏楚微怔片刻,摇头反驳道,“你想多了,他去看念念是为了遵循顾南川临终前的遗嘱而已。”
知道夏楚的是世袭少帅军衔的事情,梁非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