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是无私的,自家孩子再不好,被人家当枪使,还怪你没本事,心里能舒坦才怪!
看似一件事儿,在兄弟俩之间有了的裂痕。
有了裂痕,天长日久,就会变成沟壑,兄弟也得反目。
……
严学士府里,严玉娆听完丫鬟讲述,眼神深沉,手里的帕子狠狠搅成一团。
“姐,萧家和师家闹的这么凶,萧天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您不该高兴的吗?”
严玉娆冷笑:“高兴什么?是谈资,却也成功让大家记住了,她萧天爱才是正经的燕王妃,是燕王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打消了大家对师喧瑶的同情,她才是真正的受益者。
好手段啊,换做我,我是做不出来的,也没那个勇气,跟师家撕破脸。
好一个萧天爱,难怪能让燕王如此宠爱!”
丫鬟道:“那又怎样?咱们跟她也没仇没怨的,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按是如此,可你看看,现在谁还关注太子的婚事儿?
我这个太子妃,都成了她的陪衬!”
严玉娆嫉妒她的才华,嫉妒她的好命,燕王那么冷傲的人,都宠着她,反观自己,太子从未关心过她,可以想得到,婚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提起师喧瑶,她还是太子真正喜欢的那个人,自己免不了被人拎出来一遍,无非是可怜同情的话,这个太子妃,还未嫁,已经不被人看好了。
可是能有什么法子呢?
严玉娆眼神闪烁,绞尽脑汁想着法子,要不要借此机会,干脆除掉师喧瑶?
她只是出家而已,还俗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只有死人,才没有威胁。
……
青云观中,简朴却不简陋的房间里,师喧瑶盘膝坐在矮榻前,看着一封封书信,同样做道姑打扮的丫鬟,急匆匆跑进来,“姐,计划失败了!”
师喧瑶扔下一堆信,圣洁明媚的脸上,不满阴霾,“我知道了,好一个萧天爱,我不在城中几年,冒出这么好人物来,瞧她了。”
她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父亲狠狠训斥了他,叔父话里话外,多有不满。
师丰羽这个堂弟,倒是没有怪她,愧疚他无能,事情搞砸了。
“现在该怎么办呀?”
师喧瑶闭目休息片刻,恢复平静,“再等机会吧,是我操之不及了。”
“可是他们已经订婚了,姐等了这么多年,被她夺走燕王妃的宝座,将来咱们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在这道馆里做一辈子道姑吗?”
“不会的,只是订婚,成婚怎么也得一两年筹备,机会多的是。
萧天爱以为她沾了多大便宜,却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无知者无畏呀,有她后悔的时候。”
……
后不后悔萧天爱不知道,反正这一场,她完胜,又看清赵无疆不知那种优柔寡断,见了前女友就拎不清的人,对两位的未来,有了信心。
“姐,再过几天,是太后寿辰,您这个准媳妇儿,可要好好准备礼物啊!”
“太后寿辰?这个挺重要的,太后作为后宫最成功的女人,什么都不缺,这个礼物,确实不好送!”
萧天爱既然打算嫁给燕王,他的母亲,就要当做未来婆婆孝顺,这个礼物,可得选好了。
夏灵领着厮走进来,拿着几个红漆盘子,“姐,燕王殿下送来的礼物,底下送的贡品,他给您送来一些,让你看着玩儿。”
“什么东西啊?”
端上来一看,一盒子东珠,颗颗圆润,两匹颜色变换的绸缎,最让她无语的是,居然有一对琉璃被子,其实就是些颜色好看的玻璃而已。
“好漂亮的琉璃杯子呀,这一对可难得了呢,在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