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孟宜宝心中已经对他不抱什么希望了,听到这种话,还是一阵悲凉涌上心头。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敢不敢跟我半夜去你母亲房里抓女干啊?”
雍亲王愤怒又难堪,“这是你堂堂亲王妃能的话吗?难听不难听?市井泼妇似的。”
孟宜宝冷笑:“的难听总比做的难看要好,人家做的出来,我还不出来吗?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家贵女,本就是乡下长大的,王爷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事情我已经跟你了,怎么处理是你的事儿,我也管不着,出事儿兜不住别怨我。”
雍亲王心中举棋不定,犹豫半天,去了母亲的院子。
澜太妃犹如焕发了第二春,姚鹤笙不仅唱戏好,哄人极有一套,床笫之间更是让澜太妃享受到了极致的享受,感觉前半辈子都白活了,原来做女人还可以这么快乐。
有些口子一旦打开了,犹如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姚鹤笙已经是她的心肝儿宝贝,一刻都离不开。
要不是院子里下人多,白天都恨不得和他纠缠在一起。
既然已经拿下澜太妃,姚鹤笙唱戏就少了,唱戏也是很累人的事儿,吃上软饭了他可不愿意遭那个罪。
澜太妃也不是真的喜欢听戏,听戏只是个名头而已,台上是戏班子的人再唱,姚鹤笙陪在她身边,着甜言蜜语,哄的太妃笑容不断。
雍亲王进来的时候,老远就听到母亲的笑声,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走近一看,姚鹤笙正拿水果喂给她吃呢,两人一看就不是一般关系。
雍亲王瞬间红了眼睛:“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都慌了神,男尊女卑,雍亲王才是王府的主子,澜太妃都得顾忌着儿子,毕竟这种事儿不光彩。
“来人,把这个戏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姚鹤笙瞬间白了脸色,赶紧躲在太妃身后,紧紧抱着她的腿,哭着哀求:“太妃,救我啊!”
澜太妃下意识安慰他:“没事儿,有我在,谁都不能拿你怎样!”
短暂的慌乱之后,澜太妃反而镇定下来,儿子什么性格她最清楚,心软没主见,站起来看着他:“你要敢杀他,连母亲一起打杀了吧!”
“什么?母亲,你可是太妃,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雍亲王的三观都被震碎了,这还是他尊敬的母亲吗?
澜太妃苦涩一笑:“太妃?你知道我这个太妃当的多辛苦吗?
你时候,母亲只想着护着你长大,在那个吃人的皇宫里,母亲如履薄冰,有多艰难你知道吗?
熬到你父皇走了,投奔你过日子,可是你想过没有,母亲是个女人,今年还不到四十,余生几十年,你让母亲怎么熬?”
着澜太妃都落泪了,一个寂寞孤单的中年妇人,只想有个可心的人陪着,有什么错?
雍亲王心软了,“可是,母亲,传出去外面怎么看咱们王府?儿子也心疼你,可世道如此,您也要心疼儿子啊!”
“传不出去不就行了吗?
这点儿消息都瞒不住,你那个媳妇儿可以换人了?
谁家里没点儿见不光的事儿?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碍着旁人什么事儿?”
澜太妃的理所当然,雍亲王本就是个没主见的,想着好像也有道理啊!
狠狠瞪了姚鹤笙一眼,吓的他低着头,不敢看他。
“儿子,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母亲吧,那些公主郡主养面首的不知凡几,咱们天高皇帝远,谁会管咱家的闲事儿?”
澜太妃哭的更伤心,雍亲王叹口气,一甩袖子走了。
姚鹤笙爬起来,心有余悸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儿了,安心伺候我吧。”
完又看了看身边的下人们,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