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她和傅景川离婚那会儿,只是他们是平和分手,不像沈林海和黄榕贞这样,是吵到深处。
“不过后来我们也是在这里和好的,也是在这里决定的结婚,这里对我们两个来意义不一样,可惜这座园林己经拆了,要不然还能带她回去,能不能让她想起一些。”
沈林海摇头苦笑,弯身捡起己经摔得不成型的建筑模型,沧桑的脸上是淡淡的遗憾和懊悔。
时漾了眼桌上己经碎得不成型的建筑模型,着沈林海脸上的遗憾和心疼,以及黄榕贞脸上的茫然和委屈,脑中莫名浮现她和傅景川离婚那夜,她和傅景川离婚他好的一幕,种种情绪交织下一下刺激了她向来活跃的大脑,一个模糊的概念和模型在大脑中慢慢成型。
时漾对于设计是有些狂热的,对于发现新的创意的狂热。
作为创作者,突然迸发的灵感轻易就能让整个大脑变得兴奋而活跃, 不会去考虑这是什么,为谁而创作,有何意义,值不值得。
那一刻,所有的思绪都深陷在抓取那一个突然迸发的灵感中,并依循本能将灵感变为创意,变为实际存在的东西,仅此而己。
挂了电话的时候,时漾遵从大脑的本能,转身回了楼下的办公室,开了电脑,坐到电脑前,拿过手绘,一刻不停地把大脑中不断涌出的想法和创意付诸上,全然忘了休息。
这一忙就忙了整整一夜。
时漾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突如其来的灵感和创作中,整个作品几乎是一气呵成的,无完全忘了时间。
一首到天大亮,作品的雏形渐渐显现,时漾也终于从创作的兴奋中回神。
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舒展僵首了一夜的筋骨。
身体有些疲惫,但大脑是兴奋的。
她己经许久没有这种一气呵成的感觉。
了眼电脑里的设计雏形,时漾还是比较满意的,就差上色和出最终的效果图。
她没想过要怎么去处理这个作品,就单纯地有感而发去做的一个创作而己。
从电脑前站起身,时漾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强撑着那股劲忙完,困累感铺天盖地而来。
时漾了眼时间,己经九点多。
瞳瞳在这时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丫头也刚醒,醒来没到妈妈,电话打过来了。
“妈妈,你去,哪儿了?”
奶声奶气的嗓音还带着初醒的困惘,人正坐在床上,顶着一头乱发在揉眼睛。
“妈妈在办公室忙工作。”时漾轻声,“一会儿就回去。”
“好,的。”听时漾马上回来,丫头马上甜甜地应了一声。
时漾:“你先和姨姨去吃饭,好不好?”
“嗯。”瞳瞳认真地点点头,边爬下床边对时漾,“妈妈,再见。”
完便挂断了电话。
手机瞬间被切回屏保界面。
时漾不由笑笑,把手机收起,转身想往外走时,昨夜高姐的傅景川让瞳瞳输的她的电话号码一事不期然地在脑海响起,时漾脚步微微一顿,迟疑了下,而后弯身拿起桌上的牙签……
从房间出来时,时漾发现对面常年没人住的房子意外开着门。
那个户型和她十八楼住的户型是一样的,从时漾搬进这里就没见那家人开过门。
这会儿突然到门开着,她不由困惑了下,但也没多想,锁上门,转身就要走。
对面开着的门在这时传来男人带笑的声音:“先生,怎么样,有意向吗?这个价位对于这个区己经非常实惠了。”
有人要买房?
时漾困惑皱了皱眉,经过开着的房门时,她下意识朝屋里了眼。
屋里的傅景川刚好朝门口过来,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
时漾脚步生生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