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老实交代,你在丽萍院里是不是也那啥了?”
“嘿嘿,我朱北国敢当着大伙的面说出这段往事,就不怕各位怀疑,本人真的没有做任何事情——除了喝茶,听曲子,跟旁边的妹子聊天练口语以外,老子一直是危襟正坐目不斜视坐怀不乱……”
朱北国马上正色昂然回应道。
“我可以作证,朱哥确实坐怀不乱来着,其实也不叫坐怀不乱,因为根本就没有妹子坐在朱哥怀里……”
在旁边作证的是彭强。
于是又引发一系列的追问
“彭强!你难道也在现场?”
“对了,听说魏鸿他们上次去丽萍院,就跟你彭强有关吧?”
“那又咋样?我们几个血气方刚的单身狗,逛逛欢场咋滴啦?”
彭强的回答理直气壮。
众人听了一阵摇头叹气说,想不到这哥几个当初在澳门还有这一出好戏,我们当时在干啥呢?
干啥呢?值班呗!
尼玛劳资还在轮机舱值班,真特么悲催……
于是彭强接着对大家说
“后来就没有朱哥什么事了,魏鸿他们那次是我和任柯带他们去的,本来只是想给他们破处,没想到事情搞大发了,你们哥仨嫖娼嫖成了老公……”
彭强指着在座的岳楚周瑞二人笑道。
众人听了一阵哄笑,纷纷说你彭强这话酸得很呐!人家妹子是雏儿,清倌人懂不?
大伙话赶话说到这里,于是很自然地又有人将话题八卦到了任柯身上
“哥只是搞不懂,任柯是怎么操作的,居然连人带货把丽萍院一锅端了!”
“帅哥嘛,只要脸皮够厚,胆子够肥,女人嘛,属鸡蛋的……”
“此话怎讲?”
“鸡蛋没见过啊?一层蛋壳,二层蛋清,深入到内里,就是一个黄字……”
彭强听了微微一笑,指了指大放厥词的某位说
“呵呵,我给你们说,此话是真理啊,当初任柯带着几瓶仙人洞乳酒——也不知道这货是从哪儿搞到的,带着我们哥几个去了丽萍院。
我靠!任柯简直就把那里当成自己家了,关键是上自杨老板,下至打杂的小龟子,都特么特别给这位帅哥捧场,妈个鸡的,看得我们都有点羡慕嫉妒恨了……
不过呢,任柯的把妹本领也真不赖,不得不佩服哎……”
“那位杨老板什么时候入了任柯的彀中的?”
这时听众群里有人突然发问。
“这个嘛,有一点是清楚的,你们哥仨收了那三位清倌人的时候,杨老板还没有就范……”
彭强语气笃定地回应道。
这时朱北国慢慢摇着蒲扇说,其实吧,这个过程我基本上都目睹了……
哦!有干货!
朱哥快给我说说!
众人立马又来了兴致,餐厅里很快安静了下来。
“事情嘛,说起来有点远了,自从那次见面后,任柯送了不少东西给杨老板,其中还很贴心地送了不少香皂,都是旧世界超市物资,你们想啊,十七世纪女人们的鼻子哪里闻到过这等浓烈的化学香气啊?
哦对了,听说赵老师他们正在搞香皂,这东西要是面市了,绝对能引起市场轰动……”
“朱哥!别歪楼啊!”
“好吧,然后呢,双方就靠信件往来了,我全程当信使……”
“为什么是朱哥你当信使?”
“这问题问的,没头脑了不是?”
“朱哥有老婆,当信使正合适,找个单身狗当信使,不怕被他截胡了呀?”
“好吧……”
“哎,朱哥继续,我们不打岔了……”
“嗯,然后就是后来的一系列信件往来呗,彭强你还记得吧?咱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