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宏益指着笼子的得意洋洋,笑的恬不知耻。
宋锦书震惊的看过去,连呕吐都忘了,她瞳孔剧烈收缩,身体颤抖。
眼前这一幕,绝对是她这辈子看过的最惊悚的一幕,远超过任何恐怖电影。
任谁也想不到,那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肌肤,如一滩烂泥一样不成i人形的东西,竟会是宋允章。
宋锦书曾想过,宋允章已经死了,也想过,他可能会被折磨。
却是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被折磨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已经完全不能将他称之为人。
手背一热,宋锦书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张着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下去。
她恨过宋允章,在他失踪这段时间,也曾想过,他死了,她并不会多么悲伤。
像他这样满身罪恶,杀死了自己结发妻子的男人,早就应该死了。
可,当她眼睁睁看着宋允章从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这幅样子,她才知道,自己还是会心疼,会悲伤,因为那是她父亲。
她不是个麻不不仁的人,父女之间的血脉亲情,终究没办法割断。
“姜宏益你就是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这样,他将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给你全部信任,就算你恨,你可以杀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宋锦书吼的歇斯底里。
她见过坏人,自从母亲去世后,她的生活里,就从来都没有风平浪静这一。
可是,今日,她才知道。
人心多么可怕啊,她太低估了人性的恶。
有些人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可他们做出的事,却远远超过她的认知。
过去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在姜宏益面前,似乎都变的不值一提。
姜宏益笑声癫狂,“杀他?我怎么可能会这么便宜他?我在宋氏隐忍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像条狗一样,只要他有需要,我不管在什么地方,做任何事,都要马上赶到,我把自尊,骄傲,全都撕碎了,供也趋势。”
“他睡着我的女人,把我当狗,我能让他活这么久,已经是对他的仁慈了。”
姜宏益这种人,简直就是自私进骨子里,没有丝毫人性可言,反社会反人类的典型。
他的心理已经完全扭曲变态,不管任何事不会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只觉得全天下都欠他。
他为了报复宋允章,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羞辱,殴打,监禁,以此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成就感。
宋锦书恨的牙齿都快咬碎了,她愤怒道:“姜宏益,我真是一直都太看你了,你丧尽天良都是对这词的羞辱,周美瑜不是你自己送到我父亲身边的吗?
你为了钱,为了地位,自己把女人送到我父亲身边,你自己要做乌龟王八还要怪别人?”
这种人就像是走在路上,看见别人穿着一双崭新好看的新鞋,心中嫉妒,故意去踩人一脚,然后还怪人家为什么不主动将脚送到他鞋底。
贱不贱呐!
宋锦书知道跟这种人,讲任何话,都没有用。
他没有良知,不会共情,他只会嫉妒,心比天高,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觉得天下人都欠他一个让他一展抱负的平台。
“把自己女人送给别的男人睡,自己还要一天到晚去对那个男人溜须拍马,姜宏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哦,不对你不是男人因为你连人都不配。”
“贱人,你给我住口……”姜宏益一个大耳光抽过来,打的宋锦书摔倒在地上。
耳膜疼的嗡嗡作响,像是要被打穿了一样。
宋锦书吐出一口血,她感觉到了牙齿松动。
下一秒,头发再次被揪紧,姜宏益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生生拖到宋允章面前。
“宋允章,你看清楚了,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