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准备回厨房吃饭。
被他拦住,着我,他严肃道,“你这次是认真的?”
我点头,有些奇怪他的反应,不由道,“你怎么了?我和岩韫离婚,和你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他嗯了一声,深深的抽了口气道,“有很大的关系,你要是离婚了,以后我得照顾你一辈子。”
我忍不住凝眉,觉得他这话的奇奇怪怪的,撇嘴道,“你想什么呢?我离婚是我的事,你是宋氏的执行CEO,不是我爸,怎么还要你照顾我一辈子。”
完,我歪头了餐桌边忙碌的周粥,拐了一下他的胳膊道,“你觉得周粥怎么样?”
他一脸茫然,“什么怎么样?现在是在你的问题,还有你刚才的电话我听到了,我得和你去澳门。”
“不行!”我猛的开口,着他道,“你和我去了澳门,谁来管理宋氏?你不在宋氏坐镇,我去澳门还有什么意义?沈知城,你别拖我后腿。”
他张了张口,还想什么,被跑出来的周粥打断,周粥见我们两人似乎在谈什么,疑惑道,“什么呢?吃饭了,碗筷都拿好了,桌上边吃边。”
完,她也不管沈知城愿不愿意,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沈知城就进了大厅。
吃完晚饭,我便回了房间,给秦叔打电话让他安排去澳门的事。
母亲来的时候,见我在窗边发呆,阳台上的窗户都被打开了,冷风灌满了整个房间。
瞧着我抱着手一动不动的杵在窗边,她急得大叫,“宋玉恩,你这孩子,在干嘛呢?不知道你才产完吗?你以后不想要孩子了?”
她一边着我,一边急急忙忙的关了所有的窗,打开了房里的暖气,拽着我坐到贵妃椅上,又给我裹了一床厚厚的毛毯。
“怎么样?冻伤了没?”母亲念叨着,西处摸了摸我有没有那被冻坏,满脸的心疼。
知道她担心我,我着她微微摇了摇头道,“妈,我没事,你别担心。”
她着我,满脸心疼,紧紧握着我的手道,“玉恩,咱们有什么事出来,别憋在心里,千万不能做伤害自己的事,你听到没,你爸爸走了,你要是再出事,妈就活不下去了,你知道吗?”
我点头,微微抽了口气,安抚着她道,“妈,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点。”这些年来,我习惯了遇到事情后这般对待自己,只有皮肉上吃点苦,心才不会那么难受。
除了这般,我没有其他办法来缓解自己的疼痛。
着母亲这般伤心,我有些自责,握着她的手道,“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含着泪光摇头,“孩子,日子要往前,无论怎么样,你都要记得,妈不能没有你,你不能糟践自己,知道吗?不管是婚姻还是孩子,以后都会有的,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我点头朝着母亲笑笑,“妈,我知道了。”
她唠唠叨叨的在我旁边了许多话,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我听的有些累了,便迷迷糊糊的靠在贵妃椅上眯起了觉。
大概是见我睡着了,母亲也没再继续唠叨,只是给我拉了拉毛毯后,微微叹了口气。
良久,她似乎才起身,给谁打了电话。
“陆医生,玉恩的病,好像……。”随着关门声,母亲的声音逐渐远去。
我靠在贵妃椅上,缓缓睁开了眼。
我的病……。
是啊,差点忘了,我有病,这病五年前就开始缠上我了,这两年来,我和岩韫生活在一起,大概是日子过得太过顺心,我都忘了,自己早就生病了。
这一夜,我没睡好。
秦叔定的机票是在中午,沈知城匆匆送我到机场和杨警官会和后,他便目送着我们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后,杨警官才着我道,“澳门那边我联系了人接应我们,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