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自古以来,皇储本就是立嫡立长,故此前朝并未有多少阻拦与震惊。
部分大臣认为,大皇子并非是天生愚钝,只是天性温吞,将来定是个仁义之君。
因裴琰册立太子一事,魏家便不再找着皇帝闹云懿贵妃打人一事了。
五日后,江云娆禁足解除,她很埋怨的着万茵茵:
“我又胖了。”
这几日,万茵茵悄悄咪咪过来,跟她一起吃吃喝喝,能不长胖吗?
万茵茵气鼓鼓的道:“皇上册封皇后生的那个煤球孩子为太子了,那你肚子里这个怎么办!”
江云娆摸摸自己的肚子:“我这个,按照计划一定是个女儿。”
不过听闻册封太子一事,她有些心事重重的道:
“怕不是因为我吧,我打了皇后,皇上将太子之位都给出去了?”
万茵茵摇摇头:“不清楚,反正是气死我了。”
江云娆却觉得,按照自己对裴琰的了解,他不会因为这样一件事就将太子之位给出去的。
而且魏家是世家大族,裴琰一心覆灭世家,这不像是他做出来的事情,他到底是在筹谋个什么呢?
万茵茵又道:
“我还听,那匈奴单于有些不依不饶,自己的妹妹嫁进来可以,但是必须要让云娆姐你的位份连降三级,还要让云娆姐迁去鹭山行宫。
匈奴单于自己的妹妹是草原明珠,受不得委屈。”
江云娆喝着燕窝,眼梢挑了挑:
“我才不去,谁都别想挪我的窝。除非是皇上明言赶我走,要不然,谁来我搞谁。”
旁人对她的诋毁与挑战她从来都是不太在意与惧怕的,只要那人不是裴琰,她都无所谓。
宁如鸢瞧着江云娆的禁足也解除了,便赶来了禧云宫:“江云娆,你你脑子怎么想的,搞什么麻将大赛,累死我了!”
江云娆笑眯眯的着她,白皙娇容之上带着浅浅粉色,气血极好的样子:
“阖宫上下,就你最能干了。对了,拓跋朔兰将规则研究清楚没?”
宁如鸢道:“那公主傲得很,自己不可能输。
不过你赌的东西也太奇怪了,匈奴与北境之间的那片带水草原。你这么玩儿,皇上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