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试图讲道理:“这种族规和国家的法律严重抵触,早就该取消了,男女自由恋爱,是每个人的权利。”
“你放屁!”族长怒喝:“什么国家法律老夫不管,但是你石柱公然勾引寡妇,更别谢红梅是你的嫂子,叔嫂行那苟且之事,天理不容,按照本族的族规,就该沉猪笼处死!”
缩在大树后面的徐浪听到这,心脏不由得一抽,尼玛,哥也是和嫂子那啥啊,要是自己和秋明月也是这里的族人,恐怕也逃不过被沉猪笼的命运。
对了,还有张霞和她的叔子,当初徐浪还过要是在他老家,那娘们也要被沉猪笼呢,他的就是睢族的族规。
刚才话的族老突然大声喊道:“把猪笼拿上来!”
好家伙,只见两个男子每人拿着一只猪笼走了进来,扔到石柱和谢红梅的脚前,这人高的猪笼,可以装下数百斤的肥猪,装个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沉猪笼的做法是,把捆住手脚的人装进去,再塞几块大石头到里面,然后沉入深水的河湾!
谢红梅被吓得脸都白了,眼泪汪汪地看着石柱。
石柱依旧一脸坚定,道:“红梅别怕,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一块!”
看到大伙开始重新捆绑石柱和谢红梅的手脚,即将被装进猪笼,徐浪马上从树后走出来大声喊道:“且慢!”
这一声大喝,把很多人吓了一跳,纷纷扭头看去。
“啊,是徐娃子来了。”
“什么徐娃子,是徐书记,人家是县委书记知道吗?”
“徐书记!”
石柱一看到徐浪,顿时看到了救星,大声叫起来:“徐书记救命啊!”
徐浪走进来,扫了一眼众人,然后走到族长面前,笑着:“族长,你年纪这么大,不要动不动就发怒,会很容易爆血管的。”
族长一愣:“爆什么血管?”
徐浪指指心脏和脑袋:“这里和这里,里面的血管很很,你一生气,心跳就加快,血液流动就加快,压力就大,那些已经很脆弱的血管就会砰砰砰连续爆开,造成大出血,到那时候就算我也是束手无策。”
“呵呵。”族长笑着:“哪有你的那么危险,你这娃娃就喜欢吓唬人,老夫被你吓过多少回了,我记得第一次被你吓的时候,觉睡不好,饭也吃不香,你现在还想吓老夫,没用了。”
“我可不是吓唬你。”徐浪严肃地道:“族长,你们是在草菅人命,知道这个成语吗,就是随意杀人,的确像石柱的那样,是严重违法的。
“如果我今天不在这,这两个人就被你们害死了,上面追究下来,警察把你们几个骨干投入大牢,罪名是故意杀人,罪大恶极,等待你们的,将是砰砰砰……枪决!”
几个老头被吓得脸色大变,族长大声:“喂!徐娃娃你虽然是县里的大官,但是也不能干涉我们的族规,政府不是有照顾少数民族的政策吗,保护族规就是其中之一。”
“我真是服了。”徐浪很是无语:“谁政策里有保护族规这一条的?你们所谓的族规是封建社会遗留的产物,动辄对自己的族群用私刑,这是很严重的犯罪,国家早就取缔了这些陈规陋习,没想到都到二十一世纪了,你们还敢堂而皇之地使用。”
到这,他对石柱道:“石村长你也是的,还有你村支书石台,妇女主任谢红梅,你们三个身为村干,不但没能阻止他们用私刑,还心甘心愿地受死,你们的能力令我十分失望!”
三个人闻言,顿时羞愧得低下了头。
徐浪眼睛一瞪,扫了一圈都露出兴奋眼神的年轻人,道:“牛头寨的族长和这几个族老的年纪都很大了,头昏眼花,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应该好好安度晚年。
“村里的事情就不劳他们费心了,石台,你安排年轻人马上送他们回家,今后谁要是再敢以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