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等仙家圣药。寻常神仙若想求取,便是要至山脚历经三十六重幻境,更别说寻常人。”师婆似乎回忆起什么,默默的叹了口气。
“婆婆,您的意思是锦儿这辈子也救治不好阿母了?那锦儿修习这些又有何用!”浮锦内心苦涩极了,原来阿母的病如此严重,还是因为生她所致。
“锦儿,常人或许不可,但你们未必不可。生来便有图图的恩赐,注定便不为凡人。你可知我们做师婆的,修习法术要诀,便与常人有一二不同。而你们更是灵根不凡,勤加修炼,许是有把握的。”师婆安慰道。
玉儿静静地站在一侧,听着这段往事,忽然开口道“阿锦,你别多思。以我们这么努力,一定会去昆仑找到漠花的。”
浮锦终归是心性单纯,又是一门心思的回到了练习法术上。从这一天起,她更加努力,为了能有朝一日去昆仑山脚采得漠花。
可惜在浮锦九岁那年,阿雯便再也撑不下去,长眠而去了。
记得那日浮锦刚学会祈雨,适逢部落里久未落雨,便打算试一试。东西都备齐了,结果有人急匆匆的来到树屋下,呼喊师婆的名字。玉儿出去问话,说没有大事不能打扰婆婆休息,便听见那人嘴里说出六个字“阿雯阿母长眠。”
浮锦早就备好的小包袱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泪水也哗哗的流了下来。浮锦的脑袋里空白一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泪水梗在喉咙里,心好痛,“阿母,阿母,阿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婆婆说阿母还有救的,为什么,为什么……”
浮锦直接跳下树屋,也不管崩到的脚。她的脑海里只有阿母那音容笑貌,那对她的爱怜。浮锦一路跌跌撞撞地冲回家,屋外挤满了人。她听见了阿爸的哭声,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吼声。她挤进人群,终于看见自己的阿母,静静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有一缕未擦干的血迹。
浮锦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哭了起来。阿母长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阿母不能等到她去昆仑山,为什么一年才能见阿母一次。自从三岁以后,她再也没有好好同阿母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不像一个平常的女儿一样陪在自己阿母的身边……
周围的人们低声安慰着两人,却又无可奈何。太阳渐渐落了又升,升了又落,不知过去多久。屋内外的人早已走空了,父女二人依旧痴傻地守在阿雯的身边,喑哑的哭声夹着带着血丝的双眼。多想,多想再回到以前,这是父女二人此时唯一的念头。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师婆带着玉儿走了进来,低沉的叹息声响了起来,却也依旧未能唤醒父女二人。师婆见此,便对玉儿说“你去叫人来吧,把阿雯阿母葬了,再不下葬恐生灾病。顺便寻些水粮,这两个这几日想是许久未吃了。”玉儿低头一声是,便去寻人了。
师婆用拐杖将啸风与阿雯打晕,低低地说了一句“灾祸,快要来了。”
不一会儿屋外就传来了声音,玉儿带着人进来了。师婆便让几个壮年男子将阿雯葬了,又喂了啸风与浮锦两人一些水和粥,将二人带回树屋去了。
等到浮锦转醒的时候,啸风早就坐在屋里吃饭了。啸风的头发全白了,浮锦艰难的喊了声“阿爸”,这才看清了啸风的脸。明明不老的阿爸现在也生出细细密密的皱纹,雪白的头发到让人看着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
啸风赶忙走到浮锦身旁,高喊师婆过来。“锦儿,你身子可好些,我去端些水给你喝。”啸风端了一碗水来,给浮锦喂了下去。不知觉间又落了几滴泪,他低声安慰着浮锦说“是阿爸不好,苦了你们。让你从小见不到父母几面,阿爸对不起你……等你养好身子,阿爸就带你回家!”
师婆走了进来,她咳了两声。看着啸风情绪激动,又默默叹息了一声,走到浮锦的床边。“锦儿,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