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做了下来,不吵兔子,自己开始修炼起来。这时兔子开口说“等好了我会叫你,然后你要每一步都按照我说的做,千万不能有闪失。”
“好。”浮锦应道。
浮锦没有发现,自己现在是对兔子越来越依赖,而且深信不疑。
两个人坐在三昧之源旁边整整七天,浮锦发现自己已经渐渐适应了这个温度。而且自己现在还十分舒服,很享受这种温度的感觉。
“丫头,起来了。准备开始!”兔子冷不丁的对浮锦大吼一声,吓得浮锦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快,丹鼎要浮起来了,你快点接住。”兔子喊道。
一个碧绿通透的鼎浮了出来,缓缓的向空中飞去。浮锦看着那那个小鼎,伸手一抓。小鼎竟然有点想要逃跑的意思。
“站住,别跑!”浮锦追着小鼎,大喊道。
小鼎似乎也不急着走,就在空中晃晃悠悠的飞着,有点像是喝醉酒的感觉。浮锦看着鼎晃来晃去马上就要坠下地面的样子,急忙冲过去。鼎开始掉落在地面,就差一个手掌的距离时,浮锦总算抓住了鼎。
“快,将自己的血液滴在鼎里。”兔子催促道。
浮锦咬开手指,滴了几滴血落进鼎中。小鼎突然绽放起光芒,碧绿的颜色衬这这通红的岩壁,很是好看。浮锦的头突然开始痛了起来,看到了一幅画面。
上古战场上,两个男人并排站着,一个着黄服,一个着青服。黄服手持黄弓,青服手持青鼎。弓射一箭可至万里,鼎散光芒愈万物之伤。两人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画面突然一转,浮锦看见的血。血色的天空与血色的大地,红彤彤的染红了整个世界。世界里面的人们互相厮杀着,不分你我。天空上的神仙也在拼杀着,一挥手便是山川变化,水染红花。
青服站在中央,悲悯的看着周遭的人们。手上的鼎散发的绿光一阵一阵,可是被治好伤的人们更加疯狂的互相厮打着。黄服此时躺在了地上,手里抓着弓,早已没了声息。青服越来越拼命,他想救好黄服。但是他根本救不了,只能看着黄服的魂魄一点一点消散在世间。
青服悲痛的大喊着,与周围的厮杀声融合在了一起,却又十分清晰。人们依旧肆无忌惮的厮杀着,似乎谁也看不见谁,闭着眼胡乱的杀着。天上渐渐的下起了血雨,世界陷入了一片灰暗。
浮锦看着那些人们,不知觉早已是泪流满面。她看见了小鼎的威力,可是,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战场,连黄服都要战死沙场,青服无能为力。浮锦的心里早已,满是悲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帘,落了一地。她感觉到了那种苍凉的孤独感,那种坐在战场中央看人厮杀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那一战,血染六界;那一战,黄服身死道消;那一战,青服哭到泪流血水;那一战,究竟是什么原因挑起的争端?为什么六界会那么凄惨。
浮锦渐渐的睁开了眼,眼里早就被眼泪给糊住了。她开始抽噎,开始放声大哭,她在为那些死去的人们而哭;她在为黄服与青服的友谊而哭;她在为六界的苍生而哭。那个时代的人们,究竟是有多不幸,活的那么短暂。
或许那个时候,还有许多小孩还未长大成人;那个时候,是不是连神仙也无法幸免。那样一个悲怆的年代,活下来的人又会有多少?
浮锦一直哭着,一直哭着,哭到了眼泪都流干了。她每每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忍不住的哭。这是她第二次哭成这样,第一次的时候,那还是因为阿雯的长眠。
兔子静静的站在一旁,其实它也看见了。它开始沉默起来,那是个黑暗的时代,黑夜笼罩了六界。人们互相厮杀,不分你我。那时候的它,也参与到其中了,它杀了曾经最喜欢它的那个人。
那日,就像那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