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瑞玲只能被迫接受这个事实。

车内，楚笙明显也有些烦躁。

和程瑞玲的旁观者角度不同，楚笙是实打实的当事人！

这人是他的粉丝，楚笙几乎可以确定，因为除了粉丝，没人会用这么炙热的眼神看自己，可……

就算是粉丝，那眼神未免也太热烈了点。

楚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息影太久，以至于开始不适应被人注视，直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层面，楚笙才相信。

男人也是有第六感这种东西的！

楚笙走，女子走。

楚笙停，女子停。

楚笙随便抱了一抬电脑，刚爬上车，他动作一顿，迅速下车，房门更快一步关上，女子挤进来，‘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楚笙看了一眼，驾驶座上哪里还是程瑞玲。

女子伸出手，面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她似乎不场常笑，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但不可否认，她笑起来还挺好看。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倪合燕”女子伸出手。

细白的手腕上是自己刚才签的字。

驾驶座上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盯着女子伸出的那双手，眸色黯然。

楚笙没伸手，抬眼冷淡道“程瑞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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