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停住秋千冲她笑的温柔。
月兮只是直勾勾的望着书堆后面的鸢。
虞洛兮收起笑容慢悠悠的说道“我见你每日研读医书格外辛苦,想着鸢也是闲着,便要她日后处理山庄的事务,你也能少劳累一些。”
月兮忽然扭头盯着眼前的虞洛兮,好似从不认识她,只是一个陌生人那样,她还清晰的记得,儿时虞洛兮对自己夸下的海口,说总有一天她要占地为王,哪怕是圈片山头当土匪头子,她都一定让自己帮她管账,不为那大权握在谁的手中,只为了自己能想要什么便可以随意买些什么。
这些年来,哪怕再苦再累,她都不曾懈怠过分毫账本上的事情,因为对她来说,那不只是冰冷的数字,更是这些年来他们之间信守的承诺。
如今,旁人取代了那些账本,那自己呢,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和分量,是不是也被取代了呢?
虞月兮走了,一言不发。
一旁的鸢轻叹一口,她想,方才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她拼尽性命保护的人吧。
她刚想开口安慰下那个神色有些悲伤的人,便被起床嘘嘘冲进园中的人打断了。
“阁老,顾府的人扛了一个大麻袋丢在了咱们门口!”张良不由分说的拉起虞洛兮就往大门处跑去。
老管家神色紧张,一看到虞洛兮便急忙的上前行礼“姑娘,我家姥爷差我将公子送过来!”
虞洛兮有些吃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顾将军居然将自己的儿子装在麻袋里送来,如此粗暴的手段,倒是颇有将军的风范。
她弯腰想要解开麻袋。
老管家拦住她,说是他家老爷吩咐了,一定要亲眼看到少爷被关进柴房落锁之后方可回去复命。
在虞洛兮满脸的震惊中,一壮汉驮起大麻袋,随着张良去往柴房。
随着‘咔哒’的落锁声,老管家将衣袖中的两个锦囊交在虞洛兮手中,并告诉她,红色的锦囊,是留给她自己的,待明日过后再行打开;蓝色的锦囊,是留给少爷的,若是她日后控制不住少爷,便将此锦囊交给少爷便可。
老管家交代完,站在原地酝酿了许久,“少爷生性倔强,若是让姑娘吃了苦头,该打该罚,不必手下留情,日后,便有劳姑娘照拂了!”他眼里闪着泪花,一段话说完,已是哽咽不已。。
从顾子骞呱呱坠地到咿呀学语,他都一直陪在身边,可今日一别,怕是再见无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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