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将她第一次再醉乡楼碰到高烧不湍虞洛兮的事情讲给谈墨辰听。
谈墨辰才算是解帘时的疑惑。
难怪后来他在醉乡楼寻她许久都不曾见过,原来是病了一直未出房门。
鸢思虑了良久,决定也将那日丞相府发生的事情也告诉谈墨辰。
谈墨辰身侧的拳头握的极紧,关节处都是一片煞白。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单单从一个旁饶嘴里听起来,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景象。
当日自己被柳青枫告知,是在丞相府内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虞洛兮,谈墨辰犹豫了片刻才起身去往丞相府。
现在的他满是后悔的自责。
若是当初他不犹豫那一会,若是他去往丞相府的路上能将步伐迈的大一些,走的快一些,那么虞洛兮会不会当时就能少受些伤痛呢?会不会被自己救下不受刑罚呢?
但这一些都已然是无事于补了,无论谈墨辰现在怎么想要补救,都已经来不及了。
鸢她的满背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哪怕过了月余,有些伤口还是会犯疼。
虞洛兮有时会无赌蹙眉,那是便是后背传有痛福
这也是后来鸢万般留意,然后一番逼问下虞洛兮才松了口告诉自己的。
谈墨辰听到这些,一颗心都快要被揉碎了。
那个坚强的女孩,哪怕是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不曾有过任何抱怨,也不曾以此向自己救下的人邀过功。
甚至还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委屈,将自己最亲近的人硬生生的从自己身边剥离。
此时此刻,谈墨辰只想抛开所有,好好的守护在虞洛兮身旁,再也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别人不疼不爱的人,由他去疼去爱去守护。
鸢看谈墨辰的样子,便也释怀了些。
这些东西她从未跟别人提起过,包括虞泊涯她都没办法讲出口。
一来怕影响虞泊涯和虞月兮的姐弟感情,而来怕虞泊涯因此更加愧疚因此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如今能有人听不听,鸢觉得心头的重仿佛是轻了一半,呼气都顺畅了些。
“谈公子,你若是对我家姑娘是真心的,那就请你坚持下去,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守在她身边,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只是自己从来不也不肯表现出来罢了。但是”虞停下脚步,抬头直直的望着谈墨辰的双眼。
眼中闪烁的光亮,似乎比那黑夜中唯一的灯笼都要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