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有点看不惯李孝恭欺负自己的小伙伴,纵然知道这番话说出来会遭到所有人的耻笑,会被所有人看轻,他还是挺直了胸膛,把这番话说出来了。
一瞬间,围坐在厚厚的羊毛毯上的人皆是一静。
正拎着酒壶往肚子里灌酒的王圭都停下来了,壶口的清酿顺着壶口哗哗往下流,他也没有在意,就那么愣愣的盯着王玄策。
王玄策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有些头皮发麻,但他是个不愿意轻易服软的人,他要是没开口的话,他还能继续装孙子,既然已经开口了,那他就必须挺直了腰板站下去。
当即,他又挺了挺胸膛,拔高了声音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难道我辈不配有这样的志向?」
此话一出,李孝恭等人回过神了,反应不一。
李孝恭摇头晃脑的感慨道:「是我李某人见识浅薄了,没想到现在的少年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志向。」
王圭一边擦拭着洒在身上的清酿,一边摇着头感叹道:「有大志向是好事,少年人就该有大志向,只是有大志向却没大能耐的话,那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空谈。」
陈叔达摇着头笑道:「叔玠兄此言差矣,以后注定是他们这些少年人的,他们要是没有胜过我们,胜过古人的志向,那我们现在所作的一切岂不是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