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训练,看完了也不点评,请示报告就笑笑说我就看看,你们练。
好嘛!
好多个老部下都打电话过来诉苦了。
说着新来的参谋长就像个鬼魂一样,也不通知,忽然就在训练场边冒出来,然后看,看了一阵就抽查一下某个科目,然后那个小本本在那里记,记什么?
没人知道。
小本本?
悄悄记?
李海鸥也有了点怀疑,怎么庄疯子带来的人看起来就每一个正常的?
他韩小北不应该留在旅部,这几天和自己多碰头,多从自己口中了解一下这支部队吗?
自己好歹也是老E师的团长,难道他连自己都不信?
李海鸥感觉受到了冷落。
这天早上,他敲开了政委罗若的门。
罗若看他一脸的乌云密布,给他倒了杯水便说:“谁把我们李大团长给得罪了?看你就像别人欠了你八百万一样,都不是八百块了!”
他是老E师的政治部主任,向来作风稳重,这次留任旅政委,也算是安定军心。
和李海鸥相互认识多年,算是老上下级的关系。
李海鸥接过水杯,也不喝,重重往桌上一放,嘴里便发泄开了:“政委,新来的韩参谋长有没有来找你汇报过思想工作?”
罗若说:“来过,跟我交心谈了一次。”
李海鸥有些不高兴了:“交心?他怎么没跟我谈过?都来一礼拜了,我见他次数就没超过三次,更别说交心谈谈了。”
罗若说:“他跟我说了,要对这个旅目前的状况做个摸底,他是老特战,这次旅长的意思是让他写出一套整编方桉和训练指南,他这不是正在忙吗?我那天在军里开会回来已经很晚了,十一点多,看到他家里的灯还亮着,冒昧上去敲了门,人家还在工作呢!说起来,他也不容易,家不在这边,老婆孩子都在老家没过来,自己白天下部队,晚上要写方桉和指南,挺辛苦的。”
李海鸥说:“这就是他不对了,我们都是班子成员,他可以找我们一起集思广益,分担工作量,自己一个人干?他是想证明我们无能,还是证明他厉害?”
罗若在他对面坐下,安抚道:“你这脾气,新来的人谁敢跟你交流呀?就跟个吃了火药的老虎一样,见谁都喷火,尤其是最近,我觉得你的火气特别大。我知道,咱们老部队撤编改编,你心里不好受,可这就是部队发展的方向,这一两年,全军都要改完,不光是我们,我听说军区都要改战区了。咱们军区现在那些首长,感情没你深?压力没你大?你这火气,该熄熄了。”
李海鸥被罗若一番劝慰家批评,说到了点子上,也说到了根子上。
他一下子没法反驳,干脆不说话了。
罗若说:“韩参谋长跟我说过,他和你们第一天见面开了个碰头会,那会儿我不在旅里,你主持的是吧?”
李海鸥点头:“有这事。”
罗若说:“人家韩小北可是很坦诚说明白了,咱们师留下来的这些干部,没有一个对特种作战有深刻理解的。”
李海鸥火又上来了:“行了行了,政委,咱们都不行,他行。”
说完,直接问罗若:“那咱们旅长啥时候回来?”
罗若说:“我每天都跟他有联系,他跟说的是明天,明天就回到旅里。”
李海鸥说:“挖墙脚挖完了?”
罗若点头道:“嗯,听说挖了不少人才,当然,也得罪了不少的老牌特种部队,他跟我说,有时候去挖人就是去抢人,跟拿刀子在人家身上剜肉一样,不好的看不上,好的人家不肯放,不肯放就要磨嘴皮,有时候还不得不做一些得罪人的事……”
李海鸥说:“那到底挖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