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小猫的满月酒并没有大肆操办,就是两家亲戚,还有韩义及何潇潇的同学朋友。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开了8桌。
席间宾来客往,觥筹交错,韩义喝了很多酒,到后来也没看清谁敬的,杯到酒干。
没吃超级解酒丸。
他觉得没必要,大猫小猫一辈子就办一次满月酒,老爸还作弊,也太怂了。
等酒精上头、胃里翻江倒海之时,他才后悔不已。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
还是不会作弊!
“呕……呕……”
酒店装饰豪华、纤尘不染的厕所里,韩义蹲在隔间里大声呕吐着。
苏瑞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旁,递了两张纸巾过来,“你可以吃一颗解酒药的。”
韩义擦擦嘴巴上的涎液,喘息道:“不……不用~”
“明明身体已经发出求救信号,为什么还要苛求它呢?”苏瑞尔问到。
韩义听到了,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是碳基生命间的一种特殊感情。就像每个细胞的细胞核里的DNA都是基本相同得一样,这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感情,你不会明白的。”
“这样嘛……”苏瑞尔呢喃了一句,“我知道了~”
“走吧~”韩义扶着厕所门站了起来,走到洗漱台冲了把脸,又漱漱口,回了席间。
……
……
宝宝才刚满月,未免人多受到惊扰,所以单独开了个套间,由何家这边的女性以及保姆照顾。
此刻房间里,何潇潇看着大猫小猫红彤彤的小脸,显得很不开心。
韩家那头的亲戚,甭管是谁来了都要亲一亲。
女人也就算了,那些胡子拉碴、咧着黄板牙的大老爷们也来亲,气得她差点没发飙。
宝宝那么小,皮肤又那么嫩,不疼吗?
“哇…哇哇……”
“哦~~不哭不哭~”何妈妈抱着小猫哄着。
跟女儿想法不同,何妈妈是医生,她对胡子扎脸倒没什么介意的,就是每次看到亲过后宝宝脸上黏着的口水很反感。
所以何家这边她明令禁止任何人亲宝宝,不管男女老幼。
“潇潇啊,要不你跟小义提一下,让他跟他爸妈说一声。”何潇潇二姑何向青建议到。
她跟娘家这头关系一直不怎么亲近,现在一直在想办法修缮。
何潇潇气哼哼道:“他喝的跟个醉猫似得,我怎么说啊!”
何妈妈说:“算了,反正过两天人家都回去了。”
何向青却不赞同,“那怎么行。你看他们牙垢那么厚,一年到头都不刷的,细菌肯定很多。宝宝这么小,抵抗力又差,万一传染上怎么办?”
娘俩心里本来就有些不喜,何向青这一说,更是心疼。
就在这时外面门开了,韩义两位从老家赶过来的爷爷辈人物,在儿孙辈的带领下进来了。
“宝宝在哪呢,给我看看喽~”
“爸,您腿脚不好,慢点走。”
穿着立领中山装的老头,中气十足说:“怕啥呢~小义这个孩子有出息了,包的大飞机给我们坐的,还用小汽车一路接到这里,我都没走两步路。”
涌进来的一群人来到客厅内。
房间内暖气很足,四五个女人都穿着单衣,见有人进来了,便纷纷起身,收拾搁置在沙发椅背上的外套。
“来来来……坐坐坐……”
“这是老大吗?哟,长得真漂亮,跟小义小时候一模一样。”
“不是,这是妹妹。”
“噢,妹妹啊,怪不得这么可爱呢!给太爷爷亲一个。”
老太爷要亲,何家女性也不好说什么,眼睁睁看着长长的胡子扎在外孙女脸上,何妈妈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