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的手段。下三滥的手段,就是为了不让你们得标!”
华长青远没张逸夫这种“无罪推定”原则,第一时间警告张逸夫一定要妥善处理此事,不要对评标造成影响。输在下三滥上,这实在太愚蠢了!重要的是自己已经愚蠢过了,张逸夫万不得走自己的老路。
听到这些,张逸夫倒觉得有些温暖,几万公里之外,倒还有一个朋友。心系的并非自己的钱或权,而是事业,共同的事业。
至于他对卢伟的揣测,张逸夫依然只是听听,毕竟他是被阴过的,难免主观,但为保稳妥,他还是又拨了一通电话,让这方面的专家去了解一下。
恒电会议室,张逸夫在说清楚情况后,所有人才真的紧张起来,之前他们跟向晓菲一样,并没有想到这一步。
陈延睿愤怒之余,冒出了一句颇有诗意的感叹:“我们还没有出生,他们就要把我们的脐带拧断。”
“大家是不是太高估他们了?”常江对此依然不以为然,“要相信国际专家的职业精神,他们真的会被这种谣言影响到么?”
“现在的问题是,本来跟珅自就咬得很死,冒出这种事来,就相当于美国总统竞选人被爆出20年前收了别人一箱礼品。”张逸夫正色道,“这个礼品本身并不重要,收没收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但对有职业洁癖的人来说就是致命的。事后查明20年前你根本没收别人礼品又如何?明白了吧,重要的是这个谣言让你失去了当选总统的机会。”
“评标比的是产品,没到那份上吧?”常江略有动容。
陈延睿摇头道:“国内评标可能无所谓,但那些外国人,真的很重视这个,从前学者交流的时候,我向一些外国人提议他们来华发展,他们直接说这边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根本没意义来。就拿咱们自己的产品来说,省煤器已经很注意保密了,现在依然有三四家厂子生产,换了个产品名和产品型号,要去打官司,费时费力得不偿失。”
“有鑫明么?”张逸夫忽然问道。
“据我所知没有。”陈延睿摆手道,“他们是大厂,被咱们起诉不起,做鳍片省煤器的都是小厂,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