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巡狩从事池靖山将那份第二路巡风使各地暗桩、秘谍、据点名单直接推到了死去的第二路巡风使汪陵身上,直接来了一个死无对证。
不过,叶真一点也不着急,这一点,他早有准备,想要从西巡狩这里顺顺当当的拿到那份至关重要的名单,绝对不可能。
“池从事,虽然叶某加入巡天司时间不长,但是,巡天司内部的规矩,我还是比较清楚的!”
“按巡天司规矩,各路巡风使在各地发展的暗桩、秘谍、秘密据点等,都必须上交一份到名单交由各巡狩户政司加持封禁之后存档。而且,根据发展的秘谍人员的变化,每年都必须将新增和删减人员补缴上去封禁存档!”
“按池从事这么说,应该就是户政司等人渎职了!”说着,叶真目光看向户政司的两位正使与少使,一副思索状。
“我记得,五年前,南巡狩第七路巡风使补录了了七名秘谍人员名单上缴到南巡狩衙门,结果户政司人员大意忘补,尔后,巡天司衙门将南巡狩衙门户政司的两名少使,全部处家,家人全部流放为奴!”
“又,九成前,北巡狩衙门户政司将其第四路巡风使的十三处秘密据点文档遗失,恰逢其第四路巡风使因公殉职,导致秘密据点长时间无法联络。
最后,北巡狩衙门户政司的正使、两位少使全部被处斩抄家,尤其是正使,更是被明正典刑,全家发配为奴!”
说到这里,叶真看着的户政司的正使和两位少使,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无比,连手指都颤抖起来。
“如今,西巡狩衙门却将第二路巡风使的所有暗桩、秘谍、据点名单遗失了,按巡天司的规矩,那么西巡狩户政司上上下下,怕是得集体被斩首抄家,正使、少使被夷三族,怕也有可能!”
叶真还故作担心的看向了从事池靖山,“这么大的案子,到时候,恐怕就是主管户政司的那位从事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声音一顿,叶真陡地道,“如此大案要案,本官可就得马上上报巡天司衙门!”
此言一出,整个西巡狩的属官,脸色都变得无比的诡异,下意识的看向了西巡狩从事池靖山。
户政司的正使跟少使,浑身更是汗如雨下。
池靖山此时的神情,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看。
叶真这几句话,一下子就把他逼到了死角。
巡天司内规矩森严,真要按巡天司的规矩办,他们西巡狩衙门户政司怕是得全都抄平了,户政司的人马真要被全部干掉,那他这个从事,怕是也不能干了。
而且,最要命的是,为了斗争,而牺牲了整个户政司的同僚,这绝对会让整个西巡狩衙门离心离德。
佯装恍然一般的猛拍了一下自个的脑袋,从事池靖山自嘲的笑了起来,“瞧老夫这记性,连这条规矩也给忘了。
没错,确实是这么一份存档!”说着,眼睛就瞪向了户政司的正使道,“去,还不把第二路巡风使的存档给拿过来。”
随着池靖山的松口,池靖山的神情,也是变得无比的沮丧,在跟叶真的交锋之中,他今天是完败啊。
不过,叶真却没有任何要放过户政司正使的意思,冲着快步离去的户政司正使的背影喝道,“于正使可别错了年份的或者少了某个名单,一旦某回去验证缺失,你们户政司的主官,怕是一个跑不了的!”
户政司的于正使身体打了一个寒战,走的更急了。
见状,从事池靖山再次暗叹了一声,有关第二路巡风使的那份至关重要的名单,怕是保不住了。
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巡天司内规矩森严,哪怕是势力极大的西巡狩衙门,也得遵守这些规矩。
没多久,户政司的于正使就将一封施加了重重封禁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