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过来进行治疗。
我们这福利院资金比较紧张,她甚至还将省下来的工资拿过来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我们这所福利院的孩子们,可以说都受过她的恩惠。她真是个好孩子啊。
我有时候甚至担心她太善良了,太委屈自己,希望她多为自己想一想。”
说到这,院长嬷嬷伸出手抹了抹泛泪光的眼角。
妮婉笑着安慰道“院长嬷嬷,您不用太伤感。我是在这长大的,对我来说,这个福利院就像我的家一样,帮助家里不是应该的么?”
院长嬷嬷正要说点什么,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宿舍门被大力推开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柬国男子大步闯了进来。
这男子皮肤微黑,体型比一般柬国人要高,相貌还算端正,体型偏瘦,脸上带着一股不太健康的酒色之气。
他一见到妮婉,就怒气冲冲的大吼道“妮婉!你这个臭婆娘!又跑到福利院来了!有钱不拿回家,又都送到这个鬼地方来!你是不是皮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