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意的话，此刻恐怕要被云天吓的坐倒在地上。

“论狠的话，你恐怕和我是半斤八两吧？”对于霍凌的话，云天不与置评，但却是收回了紫云霄，把阎皇破军背回了背上。

“我对于敌人不会留手，但我却不会屠杀。”云天的质问式语气，让霍凌双目闪过一丝寒光，两人自从进了塔后有所缓和的关系，似乎在这一刹那之间又再度绷紧了，感受到了霍凌身上的寒意涌出，云天冷冷一笑后，就翻手扔了两枚返气丹进口中，丝丝毒火开始从云天身上涌出。

两人对峙了一阵后，霍凌身上的杀气缓缓的收拢，脸色也变回了之前的古井不波，没有再说什么，霍凌转身就朝着小树林内走去，而霍凌那没有任何感情的话却是传到了云天耳中，让云天猛然一愣。

“现在的你，到底是谁？我认识的云天，不是这样的。”

如同巨锤一般的话，让云天瞬间愣住了，眼中的血色也在刹那间消退，看见自己周围堆满的尸体，在看看自己浑身已经被血色所浸透，云天呆呆的喃喃道“我到底是谁，这是我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