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穆家最近这么倒霉,是拜谁所赐?”
陈夫人这么一问,穆舒遥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是宁泓捷干的?”
“这倒不是,穆家那是自食其果栽得一点不冤,泓捷只是推波助澜一下罢了。”
之后,陈夫人又跟穆舒遥聊了些宁家的八卦,穆舒遥乖乖听着,没过多评价,心里却明白,陈夫人这是在给她做科普,提点她之后该怎么在宁家那样的大家庭生存。
俩人聊了一会,小家伙跑过来问可不可以去摘菜摘果子,陈夫人便让管家找了篮子过来,几个大人领着一小孩去摘了两篮子的菜三篮子的水果回到大屋里。
陈家的大厨手艺很好,食物荤素搭配适宜卖相也很不错,加上主人家热情好客,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拜访过陈家之后,休养了一大段时间的宁泓捷,渐渐开始忙碌起来。
但无论他怎么忙,每天总会抽时间陪穆舒遥母子吃顿饭、见见面聊聊天。
初七之后,穆舒遥也开始正式上班,崽崽大多数时候会和穆舒遥一起去工作室待着,偶尔会和宁泓捷回宁氏或宁家。
初十,出国度完假回来的宁雨瑄约穆舒遥母子一起吃饭,她给崽崽带回了限量版的手办作新年礼物,送给穆舒遥的,是一只定制的名贵手表。
隔天,穆舒遥在来送午餐的宁泓捷手腕上看到同款男款手表。
穆舒遥朝他递递手腕,“你让小瑄买的?”
宁泓捷无辜地摊手,迈开长腿走过来。
“冤枉啊,这事真赖不到我头上,只能说,小瑄这丫头善解人意。”
穆舒遥倒也没有刻意追究的意思,推一推顺势靠过来搂着自己的宁泓捷。
“热,到那边坐着等我一下。”
办公室的空调恒温25度,说热,不过是不习惯在办公地方和人过份亲热。
宁泓捷歪屁#股坐在办公椅扶手上,长手搂着她的肩膀,头往下一靠靠在她的肩膀上。
“今天好忙,头有点疼……”
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装起可怜来无破绽。
穆舒遥半信半疑,却还是抵不过容易心软的毛病。
举手托起他的脑袋,歪头打量了他几眼,关切问道。
“头疼?是感冒了还是怎么的?有没有发烧?”
担忧地把手贴到他额上,“我这里没有药,我陪你去隔壁的诊所看一下吧。”
宁泓捷把手覆在她的手上,“我没事,就是太忙,会一个接一个,晚上又睡不好……”
宁泓捷休养了这么长时间,积压的事务如山,不忙是不可能的,因而,穆舒遥的关注点并不在他忙不忙上面。
“晚上睡不好?”
穆舒遥只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或是之前受伤落下的什么后遗症。
“嗯……”,宁泓捷用额头蹭蹭她的手,“晚上一个人睡,空虚寂寞冷……”
穆舒遥猛地抽回手,用力推开他的头,微眯起眼盯着他。
“敢情,过去几年宁总不是一个人睡?”
宁泓捷脸色如常,重新抓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当然是一个人睡,不过,那时不敢想,如今心里有了念想,自然就孤枕难眠了。”
穆舒遥被他的理直气壮弄得好气又好笑,斜着眼瞅着他。
“哟,听起来这是怪我了?”
深谙她脾气的宁泓捷也不太敢撩太过,放开她站了起来,端正态度作深刻的自我检讨。
“不怪你,是我自作孽、是我活该。”
穆舒遥哼了一声,下巴抬了抬,“崽崽在若茹办公室里玩游戏,你去叫他回来吃饭。”
宁泓捷领了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