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又一下子坐下来额。
旁边的人也在这时候跟着附和道“就是!来了也会被赶回去!!”
随杺微微凝眉,不解的说道“这里的人之前,对翁懒岛可不是这个态度。”
岛上封闭,但很富有。
岸上的人们都把岛上的人们当做财神一般供着。
可是看今日的态度,似乎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这,她对船夫又问道“船家,我们外乡来的,想去翁懒岛求药,但这”
“看你们也是外乡人。”
船夫拿起身侧的酒囊,猛地灌了一大口后,才道“我们翠亨村,早就不与翁懒岛来往了啊!”
随杺一挑眉,“这话怎么说的?”
“唉,还不是半年前,翁懒岛的孩子丢了十多个,非说是我们给弄丢的。”
丢孩子?
随杺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就连苏木都没忍住,不解的问道“出进的船都是他们自己的,没有人检查么?”
翁懒岛那么严密,听杺爷说只有一条船,还是他们自己控制的。
这外面的人贩子,即使想偷孩子,也得往外运吧。
可这船是他们自己的,难到是有内鬼么?
“这也就是奇怪之处,船上没有孩子啊。”
翠亨村的村民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他们非说,我们在外人在岛上动的手。”
“当时啊,咱们与他们可是好一顿纠缠,好在官府派兵来了,不然啊,延边的渔民可是要吃苦头了。”
“不仅如此,咱们渔民的孩子在那次之后,也丢了十多个,还都是男孩子。”
随杺几人在这打听着,周边歇息的人也都不睡了,都过来凑热闹。
这左一句右一句的,倒是把事情说了个明白。
岛上丢了孩子后,和村子里的百姓起了冲突。
后来,村子的孩子也丢了。
直接激化了两边的矛盾,甚至还惊动了官府。
要知道,官府对于翁懒岛,那可是远供着的存在。
能让他们出动,当日应该是闹的挺大。
只是丢孩子这一说,都是男孩子到底会是什么人做的呢?
随杺低头沉思时,苏木开口问道“他们年纪如何?”
“七八岁吧,最小的才三岁,都是会跑的,出家玩儿,然后就不见了。”
“这人们都说啊,肯定是翁懒岛对渔村的报复。”
村民们一人一句的,积压的怒火再次燃烧,到最后都破口大骂起来。
对于这些人的反应,随杺倒是很能理解。
只她现在可不是听这些的时候。
她就想知道,外人还能不能进岛了。
“那他们的船还来么?”
唯一没有参言的,就是之前收了银子的船夫。
他敲打了两下酒囊,点头应道“来啊,不仅来,还照常停靠。”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那个码头是他们自己的,咱们说了不算,官府也不能强制管太多。”
讲到这里,船夫皱眉皱眉头好心提醒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外乡人可以上船的,就是他们的态度不会很好。”
随杺道过谢后,又让苏木给了些碎银,往那个码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