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抓着他的衣服,他早就把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给丢出去了!
“怎么,没把你的身世告诉她?”
自以为看到真相的楚帝,面上一喜,“你们不是心心相印么,难到还有什么秘密么?”
“总感觉你的话里有故事”
随机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转头对拓跋戟说道:“王爷,你先出去让人准备晚膳,我留下来陪陛下聊天。”
后者一愣,虽然知道她想要耍宝,但是
他是很不想让杺杺从是帝的嘴里听到些什么。
毕竟这个老流氓,为了诋毁自己,肯定是什么都说的!
虽然知道那不是真的,但他就是不想让杺杺污了耳!
看小质子一脸的不赞同,随杺起了坏心思。
当这楚帝的面,她稍微一抬脚,在小质子耳边很是亲呢地说道:“乖了,我有分寸的。”
拓跋戟全身一紧,眼睛瞬间射出一道亮光。
他惊奇地看着随杺,完全是一副小孩子得到欣喜之物的模样。
对此,随杺心中甚是好笑。
这个小幼崽,平日里撩的像是多有经验事儿的,其实他与自己,也没差多少。
二人的你来我往,可是把楚帝给气坏了。
他方才还笑话二人呢,现在人家当看他的面亲密,真真是真真是
楚帝气的啊,是在拓跋戟出去后,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随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后拉过身侧的椅子,直接就这么坐在了他的对面。
对此,楚帝只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把他支走,是想听寡人说什么?”
“自然是陛下想说的了。
随意的翘起了郎腿,面上却摆出一副好学生的模样,随杺就这么不顾及楚帝的任何感受,挑着眉笑道:“只要您想说,我什么都可以听。”
“倒是个灵透的。”
楚帝被她这副模样,又给气笑了,笑意也带着讥诮,“那寡人问你,可知道安悦是谁?”
“安悦安乐安宜”
随杺假装沉思了一会儿,方道:“如果名字相似的话,那她该是陛下的味妹?”
安悦长公主成了人们的禁忌。
但活着被封的,还有安乐和安宜。
这二人如今都子孙满堂,但她们都做到了,不再参与皇家的事情。
就连嫁的人,都与她们的身份差好远。
随杺觉着,可能这二人也是被楚帝吓得。
能不和他往来就不往来,每年的宫宴上,最多让自己的小辈儿来送送礼。
二人均称病在家,从不再踏进宫门一步。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虽然很笨,但却很有效。
不在楚帝面前晃悠,就不会被惦记。
如果当时司空娴雅一直不进宫的话,也不会遭了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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