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憾。
唐世勋瞥见秦薇儿那似笑非笑的挑衅眼神,他已是有一种被人轻视和嘲笑的感觉。
秦薇儿见唐世勋的神色阴晴不定,她竟是在旁揶揄道:“公子,隐疾不可怕,但您得去治不是?何况公子你才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哩!奴家倒是记得个古方,专治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不如,明日给您抓上几副?”
这个可恶的小娘皮!唐世勋直感到太阳穴都被气得胀痛不已。
即便他已两世为人,对许多事都已看得很开,但他本就不是善类,别人的轻视嘲笑又岂能无动于衷?
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仅被秦薇儿说成是有甚隐疾,还被讥讽是银样镴枪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实唐世勋心里边很清楚秦薇儿的心思,她不就是想故意挑衅甚至激怒他?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吗?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唐世勋一声冷哼,掀开被子下了床。
秦薇儿可不担心唐世勋会愤而离去,她笃定这小子不会放过她!
果然,只见唐世勋吹熄了卧房中的灯盏,缓步走回了床边。
哼!这小子还真是吃硬不吃软,还好我没有苦苦哀求他!秦薇儿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然而,当悉悉索索的褪衣声后,秦薇儿的双手突然被唐世勋给紧紧箍住,她感到双手被布带给缠住,紧接着她的双手被举过头绑在了架子床的木柱上。
不仅如此,秦薇儿又感到唐世勋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继而双足被分开绑在木柱上,她的玉足顿时紧绷,扭动着娇躯惊呼道:“臭小子!你要作甚?”
唐世勋一声邪笑:“你个小娘皮竟敢如此羞辱本公子,这是你自找的!”
“你!”
秦薇儿听到他那邪性十足的笑声,她身心皆不由自主的轻颤,这臭小子究竟想怎样?
未知的恐惧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感相互交织着,如影随形,她不禁后悔自己的作茧自缚。
只不过,这世上又哪有甚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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