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去管。
但他设置了一条红线,即转让军债必须在王秀荷的军债事务所内进行,而每份军债每日只能变更一次持有者,且一经挂牌便不得更改价格。
旋即唐世勋意味深长的笑道:“话说回来,你韩伊人可是我的女人!难道你对我一个月内打下西塘观,将南部防线推至愚溪一线没有信心?”
“谁,谁是你的女人了?”
韩夫人的俏脸不禁划过一抹红晕,她娇嗔道:“你还知道奴家是你的女人呢?但即便是那些转让价最低的军债,每份都得多花二百两银子,那他们岂非白赚奴家的银子?何况还要五十两银子的变更手续费不是?”
“你呀!”
唐世勋亲昵地用食指轻点她的额际:“亏你还管着湖广南部的锦衣卫情报网,怎的还看不开这些个小钱呢?你与其在这儿跟我抱怨,还不如赶紧去筹银子多买些便宜的军债,否则你会更后悔!”
韩夫人一声嗤笑:“还后悔呢?就连江依柔放出的五千二百两银子的八份最低价军债,适才也没有任何人买,谁不是在观望……”
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吴敬祖的大声呼叫:“伊人!不好啦!”
韩夫人撩开车帘瞪了吴敬祖一眼:“喊魂呢?吓死个人了!”
吴敬祖被仇大刚等亲兵拦在马车旁几步之外,他刚从军债事务所的人堆里挤了出来,就连他那身体面的程子衣都已不再整洁,说是狼狈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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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根本都顾不得这些,站在马车外大声嚷道:“十三姑那八份最低价的军债,已是被齐仙姑给买去了三份!她还神神叨叨地预言,唐夫子三日内就能打下西塘观!而城西李家的二公子也动了心,他已是派人回去取银子了!”
说罢,吴敬祖神色古怪地看向车帘内的唐夫子。
“啊?”
韩夫人一声娇呼,她亦扭头看向笑而不语的唐世勋,莫非那齐仙姑也和江依柔一样,都是这坏小子的‘托儿’?
唐世勋虽面上平静,其实亦心头暗惊。
他并非惊讶那齐仙姑买下了三份转让军债,而是惊讶于她的‘预言’。
没错,他还真打算今日带着二十万两银子去南部防线以后,就趁热打铁部署愚溪战役!
但是这仙婆子如何敢如此预言?莫非她真能未卜先知?
难道,我三日之内真能打下西塘观?唐世勋的眼皮子一阵乱跳,暗自骂道,我莫不是疯了?怎能去信这等邪性的仙婆子所说之话?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有人开始购买挂牌的转让军债,其热度就会越来越高,这对他的军债事务所而言自然是个好兆头。
唐世勋撇开心头的古怪想法,老神在在地捻须笑道:“伊人,我便给你最后一个忠告,你若真想牟利那就赶紧去筹银子!哪怕是高员外和宋宜璟的高价军债,只要你敢买,包你稳赚不赔!”
“气死个人了!”
韩夫人一脸气恼地跺了跺脚:“老娘若是亏惨了,以后便再也不理你个混蛋了!”
说罢,她狠狠地剐了唐世勋一眼,飞身跃出了马车。
唐世勋暗自好笑,其实他如何不知韩夫人的小心思?她此来看似在计较没能得到初始价格的军债,实则就是来探他的口风和要个准话罢了。
要知道她连自己都倒贴给了唐世勋,又岂会对他拿下一个小小的西塘观都没有信心?
而那军债上写得明明白白,即便一个月内没能打下西塘观,每份军债都能得到五百两银子的红利,因此,就算是秦薇儿替秦家挂牌的五千四百两每份之军债,同样不会亏。
更何况,一旦南部防线真的稳在了愚溪一线,一份军债的红利可在潇水沿岸任选一间旺铺,且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