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负责,于猛离去之后由严宽负责,而于豹和罗五等斥候则只管去各处侦伺警戒等具体事务。
魏落桐此时已站起身来仔细盯着桌上的草图看了会儿,她虽不懂行军打仗之事,但也觉得严宽所言甚为有理,是以她正用炭笔将那张草图连同严宽摆的棋子位置都画在了本子上。
胡子拉碴的郑罡则端起盖碗默默喝着茶,弥漫的热气遮挡了他双眼当中不时闪过的精芒,同时也掩盖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震惊。
要知道郑罡曾经当了二十年兵,其中有十五年都在做斥候!大道理他虽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要论做斥候的经验与能耐,这绝对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想当初参将邓谦带着数千郴州官兵被献贼一路追着打,逃到永州府东安县的黑土岭时仅剩百余人,而这当中只有做斥候的郑罡一人毫发无伤!这还不够他吹嘘的吗?
当郑罡加入唐世勋的二期细作培训之后,郑罡无疑是这批学员当中理解细作行当最为透彻之人,因为细作本就与斥候有太多的相通之处,且他在军中待了二十年都没有见过如世勋公子这样的培训课程,这也让郑罡学到了很多终身受用的宝贵知识。
而这也是郑罡此刻最为震惊和疑惑之处,他可从未听世勋公子和阿梓、薛正、岳三水等人提及这严宽,但为何严宽的这番布置与世勋公子等人的授课内容之模式如出一辙?难道此人也曾受过世勋公子的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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