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易溪河。
“有!”听言,顾铭竹几乎是原地弹起跳到易溪河身边,“我去打水!”一边说,顾铭竹一把抢过易溪河手中的木桶,闷头就冲到门外去了。
“我去,这么急?”看着顾铭竹匆匆离开的背影,易溪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少废话吧!”司徒破空厌烦的皱了皱眉头,他可不喜欢易溪河这张不分场合乱说话的嘴了。
他拿出一个精美的玉瓶大步来到床边,将水晶放在床头后自己一手扶起左丘恨松的脑袋,用牙咬掉瓶盖将瓶中的药液轻轻喂给他。
显然左丘恨松很痛苦,一直在皱着眉头,手掌紧紧的握拳,药液一入口,就化为暖暖的气流顺着喉咙一路向下,温养着他那破败的身躯。
“死不了吧?”易溪河缓步来到床边,慵懒的靠在墙上看着左丘恨松。
“不一定,现在他这样很危险,”司徒破空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下手太狠了,还好有顾铭竹保护着他,不然这次左丘恨松肯定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司徒破空收起玉瓶,看着他那都被翘起一条缝的眼睛,心中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先别跟顾铭竹说,不然按他性子肯定接受不了。”
“哎呦我去,早晚都知道的事,你还不如...”易溪河无奈的看着他。
“水打来了!”就在两人对话间,顾铭竹抱着木桶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因为太着急,顾铭竹差点撞在门框上。
“慢点慢点!”见状,易溪河连忙过去帮忙接过木桶,里面装满了水,所以分量不轻,易溪河接过木桶时胳膊都被压得朝下一坠。
“好,别担心,恨松没什么事,都是皮外伤,”见状,司徒破空伸手往水桶里扔了好多麻醉止血消毒的药材,手掌一招,一团火属性祖气在水面上熊熊燃烧。
提炼药材的同时,司徒破空轻轻放下左丘恨松,站起身来从林貅中拿出一大块纱布扔到水中清洗,指着左丘恨松身上那堪堪敝体的衣服道,“帮忙给他脱了吧。”
“好!”听言,顾铭竹立刻上前弯腰轻解左丘恨松的衣服,手指灵活的轻动,三两下就将破碎的衣服绕过伤口灵活的扒了下来。
“这么娴熟?”见状,易溪河眉毛一挑,他干脆的撕下一段腰带递给顾铭竹,“一会把这个缠他脖子上吧,他脖子伤的最严重,用这个绑上伤口愈合的快不会崩开,”易溪河轻声道。
他能处理的这么麻溜,百分百是因为左丘恨松没少受重伤,并且一直都是顾铭竹照顾他。
“谢谢。”顾铭竹双眼失神,看他一副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司徒破空赶紧将纱布撕成两半递给他,“一起给他擦擦吧。”
“嗯,”顾铭竹点了点头,他抬手接过纱布一步跨到床边坐下,轻轻抬起左丘恨松的脑袋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率先擦拭左丘恨松的脖子。
“嘶!”纱布一触碰,左丘恨松疼的皱起了眉头,拳头更加用力的握紧了。
“没事没事,一会就没事了。”见状,顾铭竹着急的轻抚左丘恨松额头,就像是哄小孩一样轻声哄着他,手臂更加着急的搂紧他,生怕失去。
“没事,你别着急,不会有事的,”司徒破空轻声安慰道一边又从林貅中拿出一个玉瓶,“给他倒伤口上吧。”
“谢谢,”闻言,顾铭竹伸手接过玉瓶,却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弄得司徒破空忍不住停下手中动作看着他。
翻看了五六遍,顾铭竹才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出声窘迫地问道,“你这药...很贵吧?”
“没事,都是自己采的,没花钱,我这还有很多,你用就好了。”司徒破空语气随意,那些药大部分是司徒破空买来的,比极品双醉叶都管用,并不便宜,而且数量也不是很多,顾铭竹这家伙,估计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