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够,心里一边盘算,司徒破空一边看向易溪河轻声道,“我去买些灵药,你在这看着。”
“那还不如我去呢,我又什么都不会,”易溪河撇了撇嘴,一边轻轻打着司徒破空的胳膊,“把生死场的那个牌子给我,我去弄点钱买药,顺便再买点吃的。”
“妈的要不是怕你闯祸我早就让你去了!”司徒破空一脸嫌弃的甩开易溪河的手。
听到动静,顾铭竹忍不住抬头看向嘀嘀咕咕的两人出言问道:“你们在商量什么?”
“没事,”司徒破空随意的摆了摆手。
“没啥,就是司徒破空想去买药,我说我去买让他在这照顾你们他还不干,怕我闯祸。”话到最后,易溪河还使劲的翻了好几个白眼。
“买药?”闻言,顾铭竹倒是低头从林貅中翻找着东西,“你们一等,我找点东西。”
“好好好,你去!”似乎是没听到顾铭竹说话,司徒破空满脸不耐烦的从林貅中拿出牌子和纸票,没好气的拍在易溪河胸口上。
“这还差不多,”易溪河咧嘴一笑,接着就傻笑着优哉游哉的出门了。
“怎么这么开心?”司徒破空上下打量着易溪河的背影,顿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
“易兄走了吗?”愣神间,就听顾铭竹轻声念叨。
“快让他走吧,”司徒破空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生死攸关的时候,易溪河还紧张不起来,留在这也让人心烦,转过身,就见顾铭竹拿着一个不大的木盒有些木讷的坐在那里。
“回来再说吧...”顾铭竹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木盒重新放回了林貅中。
易溪河走后,司徒破空又来到左丘恨松身边看一遍他的伤势,在灵药的帮助下,短时间内左丘恨松是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接下来的日子他就需要泡在药罐子里了。
“现在该是正午了吧,司徒兄?”顾铭竹微低着头看着左丘恨松轻声问道。
“嗯,”司徒破空点了点头,接着就若无其事的打量起房间来,在门对面的墙上,有着很明显的用砖头垒起来的痕迹,看样子他这是把窗户封起来了。
“司徒兄别介意,原先这屋子是有窗户的,只是蛊宗其他人甚至是下人经常会恶意打坏那个窗户,那时恨松也是一次次的把窗户修好。”
“有一次三洲之都下了场大到都把很多房子淹了的雨,足足下了九天,那九天恨松没来得及回来一直住在外面,等回去后发现窗户又被人打坏了,潲进来的雨都跟窗台一边高了,里面东西全泡了,从那以后恨松就把窗户封上了。”
话到最后,顾铭竹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眉宇间闪过丝丝心疼,他顿了顿,干脆转移了话题,“司徒兄还没比赛吧?”
“还没,不过也不用着急,照这速度不出两天恨松就醒了,不耽误。”司徒破空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听的顾铭竹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脑袋。
“司徒兄,我...你先去参加比赛吧,为了我们耽误了你自己,我们真的...”
“没事,你别这么不好意思,再说了,你不也帮我弄残了司徒烈阳嘛,当初司徒瑶来找我麻烦的时候你们也不顾自身来帮我了吗,没事的。”
话虽这么说,司徒破空心中却一直发颤,偷学了人家的蛊术,说好输了就给出的身形祖技,司徒破空倒是觉得自己欠了对方很多。
“司徒兄还是去参加比赛吧,如果不介意,铭竹希望司徒兄晚上能回来住在这里。”
“恨松身体之前被人下过毒,虽然挺过来了,但还是落下了病根,每次重伤昏迷后,恨松都会发高烧,蜘蛛是冷血动物,发高烧对他来说,是...”
话到最后,顾铭竹哽咽了,他更加用力的抱紧左丘恨松,“上一次恨松重伤发高烧差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