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要命,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更喜欢粗暴一点的火力——只有烤不焦烤不烂的才是好肉,对吧?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敲打着烤架上的罗丝震颤时竟然发出电音一样尖锐又厚重的高亢声音。
随着几根手指随意的敲打,火焰便像是活了一样,从钢铁一样的炭块中挑起,汇聚成模糊的人影,游走在烤。
电音一样的震颤重叠在一起,竟然隐约形成了曲调。
而在模糊的旋律之中,那火光凝聚成的人影瞬间分化为二,开始热情无比的在铁跳起舞。
跟着弗拉基米尔一起。
哥萨克舞?
槐诗挑起眉头,缓缓皱起这已经算是性骚扰了吧?
那曲调分明是来自俄联的民歌,《货郎》,卖货的年轻人以锦缎和首饰引诱漂亮的少女到深夜的麦田里来跟自己做交易
恐怕大多数人听这首歌的机会都来自于某个始祖级的方块游戏吧?
这可是热情的表白啊,怀纸女士。
弗拉基米尔大笑,双手抱怀,双腿在地上随着旋律一同弹跳您是否感受到我这一份浓烈的热情了呢?
抱歉,没有,告辞。
槐诗漠然的走过去,抬起手掌,手指屈起,弹在了他的烤架之上。
瞬间嗡嗡的余音断绝,巨大的烤架剧烈震颤着,模糊的旋律从热烈的货郎化作轻灵的曲调。
《胡桃夹子》!
在槐诗手指扫过之后,烤架上热情的哥萨克舞摇身一变,纯白的火光收缩为一个纤细的人影,妙曼回旋。
不论其他火焰中的幻光如何追逐,都无法触碰到那个在烤轻灵齐舞的妙曼身姿。
呵,这大概就是舔狗吧。
就在场内场外愕然的视线中,怀纸小姐怜悯一笑。
比火候控制?
我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