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的挺整齐啊？”

夏黎点头，心说，能不整齐吗？机器写的。

这要是不整齐，代码就得重新跑，机器也得重新检验了。

柳师长继续语气拿腔拿调地道：“写了7遍。

一个错字都没有。

字里行间距离全都一样。

一下午，外加一个晚上的时间，能写这么多，看来没少费功夫啊。”

说着，他看向夏黎，表情麻木，眼神悠悠，声音带着阴阳怪气。

“夏黎，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你到底是怎么写出来7份，连每一种标点符号的长相都一模一样的军规的吗？

怎么着，你写字儿的时候提前拿尺量了？”

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