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这边的黄包车暂时还是允许的,所以很多人从事这个行业。
现在还是踩踏式的踏板,未来还是发电的。
“姐,真舒服啊!你真会享受!”许大宝由衷感叹。
“那是,你姐姐我,也很少坐,要不是因为你,我舍不得呢。”姜可可一向是步行的。
不过现在也是为了让许大宝跟着享福。
主要还是许大宝行李太重了,她怕许大宝累噶。
“姐,其实我家挺远的,好在你没想着跟我一起走过去。”许大宝还是有点庆幸,刚刚是她忘记考虑姜可可了。
许大宝自然走路走习惯了。
姜可可摆手:“没得事,刚好我们还能看看路上风景。”
说实话,哪怕是首都,这八十年代也是灰蒙蒙的,街上的店铺几乎都是二层三层小楼。
一点不气派,不过人文底蕴足。
处处都是胡同口,看得出来。
肯定是住满了人,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首都的胡同和沪上的弄堂一样,没厕所。
诶,您没看错,唯一一点不好就是水得从水龙头在大院里接,或者水井里摇出来。
早期的时候,这边地下水还是够的,能抽上来。
吹着风,姜可可觉得身上稍微出点汗,旁边的许大宝已经爽飞了:“这也太自在了,我干嘛委屈自己啊,也就两块钱,我居然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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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车夫也跟着搭话了。
“这钱该花花,值得!”
“有一些人,他们拿的那个东西又自己累的要慌,又不让别人帮忙,我们这些男人有的是力气,帮帮你赚一点小钱,我们也养家糊口,你也轻松了,这是不是两全其美呀?”
那师傅说的话搞笑,姜可可赞同。
“我挺支持的,社会分工不同罢了。我也挺同意的,我们要是不让您来接单的话,您没生意做,养不了家,我们也累的要命,其实省那个钱确实没必要的。”
姜可可随口一句附和之后,前面那个车夫来劲。
“是啊,哎,有的人造谣说我们黄包车这是资本家小姐做的玩意儿,我就在想,大家都是贫苦百姓,凭什么这样给人家戴帽子?
合着我们不用活了呗?我就看不惯他们。
哎,你说说平时有人帮忙载着您到处奔跑是吧,您自己也省了力气,我们也赚了钱,怎么能是资本家小姐的做派呢?
这分明就是无产阶级帮助另一个无产阶级啊。”
车夫生意好不好,就看有没有人做了。
虽然又苦又累,可至少赚的钱全是自己的,而且干这行不就是为了轻松自在?
说实话,不是说你很累很辛苦你就不舒服的,送外卖的都比坐办公室挨叼好。
跑黄包车,累,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
爱咋花咋花,至少没有老板画大饼。
老板不会他不下班,你也不能下班。
你一句资本家小姐做派,多少人丢了饭碗?
姜可可才不会理那些颠公。
未来估计还得说那些搬山的人辛苦,让大家别坐,问题是人家就是卖力气赚钱,你不坐还不让别人坐,这不纯找茬呢!
别说客人,估计就是被你“帮助”的本人都恨不得宰了你!
许大宝听了也觉得有理:“好像也是,我这观念确实有点落后了,师傅谢谢你啊。”
姜可可也感觉,不愧是首都的师傅,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真是有文化。
“不客气,不客气,其实你们还算好的啦,两个小姑娘再加这个行李,说重吧,其实也不重,你们两个加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