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只能这样惯着了,反正那些贱民永远没有儿子重要。
“好的,你现在就好好养伤吧,最好再让医院查一下身体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问题,关于那晚的事千万不许出去乱说,要不警察找的第一个就是你。”刘致庸的父亲再三叮嘱。
听到父亲的叮嘱,刘致庸忽然想到了什么,是啊,这都几天了,怎么没有一点想女人的感觉呢,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就是不能让她们求饶也总会想弄几下的,可这几天丝毫没有反应,要不那几个关在地下室的女孩不就浪费了。
可是他的手伸进去摸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病房里传来一声绝望的嚎叫:“不,不可能,我才二十五岁啊,将来的路还很长,日子还很多呢,丁一尘你个混蛋给老子等着,我一定要让也体验一下这个味道。”
“谢经理,把我存在移动硬盘上关于丁一尘的照片全部洗出来,一定要多洗几份。当面……不,用邮递的方法寄给艺校的冯婷,还有中联通讯他们单位,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无动于衷。”
“刘少,可是这几张照片我们都看过,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无非是他跟一个女人走进酒店或单元楼而已,有什么用处?”
刘致庸当然明白这个,可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了,这叫“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我倒是要看看冯婷能接受这种人,还是他们单位敢用这种人?
一切,重新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