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老身刚好闲的太久了,就拿你们这群人练练手!”
在柳氏指挥家丁围攻霖膺老王妃时,家丁还没走上前,就被老王妃甩的鞭子抽倒在地,“老家伙,好久没见血了吧,今日就让你们再尝尝血的滋味儿。”
霖膺老王妃可是跟着霖膺王上过战场的,眼下这几个人在她看来不过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虽然深居简出,但她对京城的后宅情况却是了如指掌,没见过柳氏,但她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
“啪!啪!啪!”
“啪啪!啪啪!”
老王妃随手抽了几下,那几个家丁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急得柳氏在一旁干瞪眼,恨不得自己上,但她也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那根鞭子的对手。
“你......你个老太婆,竟敢殴打朝廷命妇的家丁,你到底是何人!”
“你算哪门子朝廷命妇!你是有诰命在身吗?小妾上位的东西,还敢自称朝廷命妇,老身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朝廷命妇!”
霖膺老王妃似乎越抽越上瘾,爬起来的家丁还没站稳,就又被她重新抽回地面躺着,急得柳氏在一旁直跺脚。
“你......你住手!”
“老身帮你调教下人,你要感谢老身才对,若是沈权觉得老身调教得不对,尽管来霖膺王府找老身,老身行得正坐得直,随时欢迎沈大人!”
听到这个老太婆直呼相公本名,柳氏有些后怕了,莫不是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霖膺王府?这是哪?她在京城这么多年,怎么从没听过这个地方?
“蒋娘子,快把孩子抱好,刚才遇到‘恶狗’,莫把孩子吓到。”
老王妃把地上的人收拾得差不多之后,又主动走到年轻妇人身边,帮她哄着怀里的孩子。
“唷唷唷,小乖乖,不哭了哦,奶奶已经把刚才欺负你娘吓唬你的人全都教训了一顿,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们了。”
“多谢老王妃帮兰儿解围,兰儿改日定带着相公和家母去霖膺王府上门道谢。”
“不用不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老身的马车就跟在你后边,如果这个刁妇一会敢再欺负你,老身就把她也教训一顿!”
老王妃姜氏说完,就朝着不远处悻悻不作声的柳氏狠狠剜了一眼,“有些人明明是颗老鼠屎,偏又恬不知耻,到处招摇,沈大人得妻如此,真是家门不幸。”
“你!”
柳氏刚想反驳,忽又记起“霖膺王府”这四个字,担心真的惹祸上身,柳氏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哼!就让你个老太婆再嚣张几日,等我成了太子的丈母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氏忿忿地回到轿子,借机又把沈月琳数落了一通,总算是把心里那口恶气吐出来了,沈月琳不敢吱声,只能默默地听着。
经过这么一闹,柳氏的名声在京城就更臭了,连霖膺老王妃都不认识的高官夫人,全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路通了,被堵了半天的马车终于开始往上走,山道两旁的金菊开得正旺,萧皇后的车帘也终于揭开,西陵钰顶着双髻一路上走马观花,眼睛还时不时漂向后面的某辆马车。
重光寺内,寂玄大师已经为萧皇后一行备好了厢房,只是今日上山的香客有些多,是他始料未及的,故而安顿好萧皇后之后,就去忙着安置其他香客了。
重光寺距京城六十余里,若是一早出发,正常情况下也是临近中午才到,加上刚才在山脚下堵了一会,是以到寺时已过未时。
好在萧皇后本就打算在寺里过夜,所以即使耽搁了些也不妨事。
用过斋饭之后,大家就步入后山准备赏菊,因为后山地势开阔,且未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