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华丽,配饰有缺,可见是受过些罪的。
忽然之间,她明白了下午初见时的陌生和别扭。
眼前这人还是美的脆弱狼狈,却多了些刻意逢迎,谄媚之艳,流于世俗了。
恍惚记起芳菲苑中。夜月之下的俯身大礼却让她看到了一身傲骨,狂妄不羁。那个不惜自身涉险,只为求师父得以重获清白的人啊。
可惜。
谢从安幽幽叹了口气。
“摆饭吧。等等去寻个大些的屏风来,将这里隔开。为韩公子整理被褥,将他的睡塌安置在东厢窗下。”
谢又晴惊的瞪圆了眼,一副要问又不敢问的模样。
谢从安实在心烦,一甩袖道:“罢了。饭不吃了,煮汤沐浴。”
她实在疲惫,懒得解释,合衣躺下后竟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