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的地牢里冲的,就丝毫不怕底下会有什么陷阱么。
这样的性子,要么是武功太高,专爱惹事,要么便是颇受祖荫,未经世事。
想到这里谢从安仔细叮嘱起来:“等那二人找回来,你一定要好生款待。不如就带他们在镇上到处玩玩,多谢他们这次的援手。借了这个便宜能让夏家从这山匪之事中脱开,也是替咱们少了好多的麻烦,一定要好生谢谢人家才是。”
“知道,知道。林姐姐放心,我已经承诺了要给他们好酒,说的要给以金论的峨嵋春上!”夏松已经兴奋的数起了自己的安排,正说的兴起时,忽然记起来时路上那两人对林姐姐的打探,一时又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谢从安在想自己的心事,对此处的心绪波动毫无知觉。
婴癸选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与她沟通,明显有着躲避的意思。
说是在长安等韩玉,佛莲却一见他就动手,两个人分明就不认识。
而且,韩玉既然没出现,那他究竟又去了哪里?
只希望晋王他们此刻分身乏术,已经没有能耐再对他动手吧……
她试图回忆之前发生之事,可是在逃入巫峡雪山和蓬山小破屋醒来之间完全是一片空白。中间几个月的光景,究竟都些有什么变动,除了婴癸,又有谁会能为她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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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爷爷特意安排的人,也不至于大江南北的跑来追去只为害自己吧……
***小姐若不愿意改换容貌,往后还是先戴着面纱出门吧。***
谢从安细细琢磨着这一日间的变故,默默无声的点了点头。
*
夏松盘算了一路,只想着要安顿了林姐姐就可以张罗着酒席给两位少年英雄接风洗尘了。结果竟忽然等来了个急冲冲的女子。
夏兰进了屋里,原就是副着急的模样,一看见那一桌子酒菜,登时拧着眉头拎起了夏松的耳朵教训起来:“我让你去蓬山接人回来,你就胆敢跑来这里吃酒?如今越发是胆子大了,连自家姐妹遇到这样大的事都不放在心上?夏松你好!好得很!”
她一听说已经接到了林妹妹回来就匆忙往家里赶,路过扶风坊时恰好听见里头说了句夏公子摆了好大一桌酒席,不知是在等着什么人来,气得便直接杀了进来。
夏松知道姐姐这次是真的生气,痛的垫着脚,口里不停的求饶,乱七八糟的讲了六七遍,总算让夏兰勉强听了个明白。
“你是说此次前去救人的路上有遇到其他的帮手,他们也是林姐姐让你摆酒招待的?”
夏兰松了口气,坐了下来,整个人一时都显得轻省许多。
夏松委屈的撅着嘴,想抱怨两句,看着姐姐那样疲惫又不敢说话,只能不停的揉着耳朵,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递了过去,“这是林姐姐让我给你的。”
夏兰接过扫了一眼,惊得直接站了起来,“怎么会在你这里!”
“什么东西?”夏松莫名其妙凑过去,一看之下也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又忙着摆手,“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这是林姐姐给我的。我没看。我不知道。”
他一昧着急分辨,嘴上却只能反复不停的说着最无力的那几句,眼睛也红了,分明是急的上火。
反观方才着急的夏兰却已冷静下来,将那张夏家老宅的房地契收进了袖袋中。
“她做起事来自有打算。既然让你将东西带给我,你给了我便是。至于其他,仍旧当做不知便好。”
夏松低垂着头应了,模样十分的丧气。
他心里清楚知道,这件事情起因皆因他与林姐姐说的那些话而起。
前些时接过了舞坊斗富一事,他与那当铺的孙朝奉走得近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