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舍不得罚了他。”
苏如棠捂嘴讥讽:
“赵姨娘,文宴的生父和二爷是莫逆之交。幸好我当日不愿意收养,否则不知道有什么祸事。”
王月红看不得苏如棠的样子。
当即出言反对,“文宴不过是个孩子。说不定是文景自己掉进池塘里。”
赵姨娘像个疯子一样瞪着王月红。
“三奶奶说得轻巧。那我就祝愿三奶奶遇到文宴这样的人,日日在你的身边。到时候,三奶奶可要记得今天说的话。”
王月红:“……”
“你一个贱妾,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被害的是我儿子。”
“呸。是你儿子?周文景从出事到现在,你这个娘亲做过什么?不过是想着趁此机会,逮着谁咬一口。”
被说中心事的赵姨娘满脸讪讪。
“我没有……”
周承儒一拍桌子。
“别说了。”
“张才,叫几个人把周文宴带过来。”
“是。”张才领命而去。
崔氏眼巴巴地看着苏如棠,“苏氏。会不会搞错了?”
苏如棠真的很烦崔氏这样的人。
总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却是心比石头冷,还总是推卸责任。
“搞没搞错的等见了人再说。”苏如棠端起旁边的茶杯,打开盖子一股陈年霉味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