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上 南安裁员张珂入列 烟雾警报桂英有招(4 / 7)

膀的,但它肚子里有个空气发动机,飞天的时候螺旋着上去,入海后破浪式喷水喷气地游,走在路上不全用腿,也靠发动机喷着气朝前游啊、滑啊、扭啊,所以见过龙的人不是下大雨就是刮大风。龙这东西,一般来说,它不爱动弹,生活在有水的地方,爱蛰着、潜着或冬眠,所以寻常人很少瞧得见它。凡是见得到的人,那可都是菩萨心肠的大善人,比方说爷爷,哈哈哈……”

老马正跟漾漾吹得起劲儿,忽听近在耳畔的警报声滋啦啦响了起来。老村长吓得老心脏提在三尺高,忙弓身碎步小跑着去找声音来源。出了漾漾屋门,只见厨房一股浓烟涌出。原来刚才烧水热牛奶时老马忘了关灶火,虽将火调至最小,但燃气灶的火力不可小觑,很快烧干了壶中水,最后将水壶把手上搭着的湿抹布烧着了。抹布的烟雾触发了燃气灶墙上两米高处的烟雾警报器。如此,警报器刺耳地一直在报警。

老马关了灶、开了窗通风散烟,警报器依然不留情面地巨响。曾在高铁上被烟雾警报器吓到的老头心惶惶的不知怎么办,在厨房里急得团团转。又听漾漾在屋里吓得哇哇哭,老马过来抱起漾漾,躲进离厨房最远的卫生间给致远打电话求助。

致远在电话里一通普及、安慰,两次三番地告诉岳父只要火灭了便没事了,警报器响着不碍事,等着他和物业过来处理。老马一听先放下半颗心,躲在卫生间里喘大气、擦大汗。奈何警报器的声音太过急促刺耳,毫无间断地一直响、一直响,任是谁也会生理排斥,何况这一对老小。漾漾坐在便池上哭,老马坐在地上,紧紧地捂住小孩的双耳。

此时桂英已经下班,上电梯时听到了警报的声音,不知是哪家。等出了电梯才知是自己家的,女人抱起一百多斤的肉小跑进门,然后查了家里并无火灾什么的,她大声叫人最后找着老小在卫生间安然无恙,桂英于是跑进自己屋的阳台取出一两米长的粗棍子来,举着胳膊粗的棍子朝着警报器砸了几下,警报声方才解除。

老马听没声响了,终于松了口气,拉着漾漾出了卫生间,一见桂英便心虚地开始解释事情的原委。想起致远叫了物业的人,老马又打电话告诉致远警报声没了桂英回来了。致远听妻子回来了,便放下了心。

待一切处理完毕,桂英回头望着一直绕着她在循环解释的老头,她揪心得不忍心多说一字。老头急得头发凌乱额上大汗,七十岁了行动不便,面对新状况不知所措,特别是那一脸犯错的神情让桂英久久地不敢直视。

“好臭啊!大你几天没洗澡了,一身臭味!你不怕熏死漾漾呀!”桂英一开口,皱着眉转移话题。

“哎呀!前两天洗的,刚急得我出汗了,是汗臭!我来这儿后经常洗,把从前十来年没洗的澡全补上了。”

被岔开警报器话题的老马说完不自信地闻了闻自己,并无异味,然后回身蹲下来,冲脸上挂着泪痕的漾漾说“宝儿,闻闻爷爷身上有味吗?”

漾漾出动小鼻头左右闻了闻,闻完后愣住了,望着妈妈和爷爷好像失忆了一样。

“是不是熏晕了?”桂英笑着抱起漾漾,回头瞅着老头说“你看把娃儿熏成啥样了,傻了都!”

父女俩一阵揶揄,各自坐在了沙发上休息。

“家里哪来的粗棍子呀?”老马指着厨房门口的粗棍子问。

“我阳台上的,怕家里触电,本来是关电闸用的,这不还是从你那学来的嘛!”桂英说完一笑,心里沉重。她想起了小时候老头的叮咛,意识到了自己身上残留着的来自父亲的诸多习惯。

“嗯是。是得备一手。”老马点头,至此胸中安然顺气。

“哦对了,刚好借着这机会,我跟你讲一讲。深圳很少有地震,万一万一来地震了,你抱着漾漾直接走,走楼梯,千万别坐电梯,啥东西也不用带,家里的财产在手机上呢。要是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