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勒马停蹄后,为首的将军当即高呼道:“哈哈!今天的收获,够请全营的兄弟们开荤了!都到营里来,今夜就来一顿全鹿宴,都来帮本将军把帐上存酒干了!全军听令,所有人都来!一滴酒,一块肉,都不许给剩下!”
“喔!”
“将军威武!”
身后的众士兵们应声罢,纷纷随将军执缰转马,即将要向着另一端他们营帐所在的位置奔去…
就连城墙上仅有的几个士兵听罢,竟也各皆遵命动身,沿楼梯赶了下去。
唯有一名持长戈、面相刚毅、五官看起来年纪却不很大的士兵,见状在原地犹疑了住,不肯挪步。
“柳随山,你怎么回事?!”
城下,将军见此状,当即抬头高声喝问。
“噢,将军!”
士兵“柳随山”当即应道,“小的…小的肚子不舒服,就不去了。”
“不舒服?”
将军听得嗤笑,“真是奇了怪了,你往时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吃喝起来可欢了,怎的偏是今天不舒服?”
柳随山一时蹙眉:“这,我…”
城下将军队中另一士兵遂高声道:“柳随山,今天可是全营开荤啊!少了你可不一定吃得完!”
将军当即转头:“嘿!说啥呢,怎会吃不完呢,哈哈哈!”
“哈哈哈…”
话音落毕,众士兵当即附和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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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柳随山。”
将军继续劝道,“这深山老林、边境野地,还是大半夜的,还能有谁来?就算真有人来,那咱本来也不闭关,人家见门开着,自己过去不就完事了吗?”
柳随山依然面露迟疑。
将军再道:“实在不行,你把门关上呗!”
柳随山再三推辞:“小的谢过将军好意,真的不必了,下次再帮将军吃。”
“好吧!好吧!”
将军终于懒得再劝,“实在不想喝,你去了也不尽兴,那你就继续守吧!该做啥你就照常做,啊。弟兄们,走!”
“走咯!”
一众士兵们在将军的带领下,旋即离开了城门边。
这座两国边关在此半夜热闹了一刹,很快便回归平静,留下了仅一个孤零零的士兵在城上守着。
望着将军和弟兄们离去的方向,柳随山沉默片刻,遂叹了声出来。接着,便继续起了他的驻守职务。
时而看着渊国方向,时而看往炎国方向…
这样虽参与不到他们的纵酒欢宴,却也不必受他们的嘈杂吵扰。虽是独自一人,柳随山却反而得了一份怡然与宁静。
……
未久,偏是在这大半夜的深山老林、边境野地,还真让他柳随山遇上,有人前来要过关了:
只见从渊国方向的林中,一道马蹄疾驰声传出。
时刻保持警醒的柳随山闻声,当即靠到城墙边,抬眼远眺,见那来者是独自一人,衣装紧实,披斗篷、戴面纱,身上似乎还有兵器,这样装束已足可算作“可疑人士”。
柳随山当即在城上操纵机关,轰隆隆声响间,城门很快关闭。
那赶路人出了林子、很快赶到,见城门已闭,当即紧急勒马止蹄、在一道锐鸣声中停了下来。
然而,却只是看了下城门,随后抬看向城上的那士兵。
眉头紧锁、透露出急迫欲要过关的眼神,然却并未开口做声,只是注视着而已。
“来者何人?!”
柳随山例行职责、持戈厉声喝问道,“俞岭关虽不封闭,可遇上阁下这样赶路紧急,遮住面庞,佩戴兵器,还不肯说话的可疑人士,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