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机密,直接掌握在巨子手里,想来也是合理的。
“与那寅侯一样,三分之一的灵石竹简图,就在我手。”
修豫离认真道,“不过…三位当世传承者间,应当暂无联系。至少…我并不知道另外两位是谁。寅侯说他是,你尚且可以存疑。我说我是,倒是可以随时将图拿出来给你看到。”
“只不过…仅有三分之一的图并不完整,如今,只是一堆零散的竹片,也根本拼不出什么图案来。”
“其上…似乎还有什么道家的法术禁制,石凿火焚皆不可毁坏分毫,或许足以验证…正是五百年前传承至今的真品。”
“这也是…墨家背负了五百年的,要为自己所造之罪孽、而必须偿还的债呀…”
修豫离说罢,便是长叹了声出来。
“这…”
思考着巨子如上的种种话语,此时的屈杉是陷入了迟疑。
若巨子能如此说,看来此事是可以确凿属实了。
先且不论寅侯是否的确刚好是传承者之一,单从他能详细了解此事便至少能看出,他定与此事是脱不了关系。
而他自称知道另两支传承人的下落,甚至所谓具体到在何人之手的话…
若是伪,则已至少可以看出,他的确已打算通过这招来控制墨家,施展出了另一重意义上的“绑架”来为他服务。
若是真,则墨家…已是面临灭顶之危!
不论如何,本即背向而行的墨家与他寅侯,时至今日起,便是皆要转回身来,正式撕下双方的面具,进入一种彼此间心照不宣、但已明确互相敌对的状态了!
然,正当房中安静,屈杉还在抚颔长思着之际:
“巨子,大师兄!”
房外突然传出第三者话语声,引得修豫离与屈杉两人皆转过头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