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公之于众,从而让他们暴露于天下视野、自己也不会再如此被动的大好时机…
他却依然通过言辞话语间的修饰,隐约还是对准的墨家。
白真向来城府深沉是二十年来众所皆知,而墨家会配合指点,主动干涉他国政局…却是从此打开先例了。
终于,就在这时:
“那我们可就好奇了,寅伯。”
坐在位左主座,在场地位堪称最高的、未国权贵安氏的代表“安邴”开口了,“你此前只是一介军侯,都还未做到乐国元帅,就如此渴求东出。”
以他的地位与背景、是根本不惧得罪他寅伯。是所,此番他前来的态度与立场,其实也尚难捉摸。
“乐王要降你爵,你说他是狭隘私心;”
“白太师只想尽力保护向来不涉诸侯争霸的墨家,被你说得像是指定了要对付乐国;”
“墨家更是只求自保,都要说成是对你一番羞辱…”
“是否是你这个人本身,有些什么问题呢?”
安邴的这番话,可算是表明了他的立场。
也算是给在场趋炎附势的弱势小权贵们,竖下了一杆旗帜。
随着他不断如此说着,到最后竟也站起了身来、直视向那寅伯去,越说越像是长途跋涉过来、专程要砸他的场子般,比起墨家是直接把话说明白的,竟是比墨家还不给场面。
然在场众人还是一时难以揣摩明白,安大人这是在考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