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邘意所问话般。”
屈杉看回向高师叔提议道,“你表现出与师父他仍在时,完全截然相反的处事态度和策略。譬如,以前师父时常教导我们做事深思熟虑,不轻易做决定,凡事皆权衡再三。那么,师叔你就刻意做出相反表现,集权己身,独断专行,鲁莽、武断且不顾弟子意见等等…”
“越是前后反差,越要明显表现出来。”
“世人对墨家看法改观、印象变差,无伤大雅。更重要的,是向所有正注视着墨家的‘眼睛’们呈现出这副墨家‘已经更改’的表象。”
“而这份领袖交替后的改弦更张,这个表象,如能宣扬表明出去,则是再好不过。”
“这个人,有且仅有一人,是且只能是我,屈杉。”
屈杉再度看向众人说道,“首先自不必说,邘意很清楚我墨家必在禽阳一会后、对此事有所对策,是故,应是早在流言初起之时,便已在这禽阳周围布置了许多势力,牢牢监视住墨家的一举一动,以便早做防范了。”
“所以再从总院直接派人出去,已不太实际,甚至…很是容易丢命。”
“那么,也就只有我这个藏在暗中的‘墨家弃子’可以做了。”
屈杉继续解释说道,“墨家的新立场,除乐国本部外,最需即行知会的,自然是近在毗邻的未国与宣国了。是故我提议,高师叔当下立即手书两封密信,解释清楚寅城事的同时,表明墨家立场,随后,便由我带出,送往未都雍邑及宣都大淄。”
“亲手送上朝堂,再亲自与未王及宣王详细阐述清楚…”
说到此处,便见在场众高层是先后各自恍然大悟…
巨子高丹同样很快听懂了师侄的意思,更是眉头深蹙、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