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自由。”
“照如此说…”
沈煦越是听着、眉头越是蹙紧,渐渐地,神情间是又生怒意,两手也再度更攥紧了兵器来,“便是要趁今夜…将我等一网打尽时,尤其将我,捉回铉影阁去,或是…至少将我制服,等到她来咯?”
“也许吧。”
尽管已能明显察觉到对方打算动手之意,铉影阁主却仍是态度轻松无比,“可你不是认输了么,莫非还想反抗?”
“阁主将我结局描述得这样夸张,任谁都会想反抗吧?”
沈煦如此答毕、便也是说明白要动手了,与此同时,也丢下左手砍刀、当啷一声落地罢,两手开始转动起自己的称手兵器——那串染满鲜血的玄铁双流星、开始发出呼呼的破空声来,“再者,死到临头都不反抗,如此哪怕是死了,也极是耻辱吧?”
“你为个区区楼主之位,谋害二十年挚友,清算无数忠心旧部。”
铉影阁主摇头啧叹道,“单是这些,就足够你遗臭万年了,瑶光楼今日会败得如此彻底,也与你此举难脱干系。你就是再怎样垂死挣扎…也早已洗不白你无比污秽的毕生。如此耻辱与否,还重要么?”
“也是。”
沈煦咧嘴一笑、在这方面倒是又有自知之明,“那么就当是…我沈某人自己,终究还算是个练武之人吧。不论如何…我是不打算束手就擒的。阁主不想摘下面具,多少…也出手让沈某看看,让沈某…输得心服口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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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着间,沈煦越发留长了甩动铁链的长度来——
如此,便加大了手中双流星正旋转的半径、以及下一发抛掷出去的攻击范围,也与此同时,甩出了些微未干的血渍到对面去。
“这还勉强算是个理由。”
唰——
铉影阁主微笑应罢,便也从腰间拔出了自己那柄精致的长剑,提起紧执在右手当中、抬起直指向了沈煦去,“虽然…你的本事在我这里不值一提,压根用不着我亲自动手。但…你这身份,倒是值得让我用这个身份,亲自拔剑,做个仪式…”
“那就不必多言!”
话音未落,便听嗖一声响,只见沈煦怒目直瞪、趁对方正言语时,直抛出铁流星的一头,朝着对方的面门砸去…
而此时,那铉影阁主则及时反应过来,提起手中长剑、只在半空轻划…
嗡!
在剑刃与铁锤头交碰的刹那,所发出的居然不是铁器交碰的叮当声,而是一道诡异刺耳的嗡鸣:
与此同时,是那一整把长剑萦绕、弥漫出来的浓郁白光,瞬间散发开来,如光鞘般笼罩在整杆剑身上下,更照亮了整间狭窄的庄主寝房…
待白光闪过,铁锤头凡所与触之处,竟皆被完全平整的削开,断作两瓣!
唰唰唰…
下一刻,那铉影阁主又在半空中飞速挥剑,其后,只听嗡嗡几声响起间,沈煦的这具玄铁双流星便完全碎分成了零星铁块、哗哗散落一地。
“这!”
沈煦看向对方,又看到一地铁屑,不禁满目震惊错愕…
“对了,趁你得空,再给你介绍下吧,沈楼主。”
铉影阁主见状,于是开始挥动起自己这杆能发光、有怪声的长剑来,在沈煦面前边展示着边说道,“此剑名曰‘杬柷’,是个古老修仙门派的镇派法宝之一,它的岁数与历经的年月,可比当今这个大黎王朝都要久远得多…其无坚不摧,是曾经连无数仙人都抢着要的至宝,自不必说,对付你这种凡铁,已经是连它自身的灵力都无需引用了。”
仙人?法宝?
听到这番字眼,沈煦直接便是两眼瞪圆了。这下是终于明白,这铉影阁究竟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