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仍未能知自己是哪国人,我也来助宣国了!可身为宣国人,且也更有相当能力与经验、甚至明明成功在同样的困境时救过宣国一次的仲将军,却在此深山中独享清静、饮酒作乐,说出宣国灭亡与己无关之暴言,弃黎民百姓生死于不顾!”
“仲将军如此回答,又是图什么?”
“图个安生么?那我想请问,眼见数百上千万本可以幸存之生灵,要因之奔波遭难,难道仲将军,还能在此山中睡得安稳么?!”
直至说完,屈杉本来的询问语气到最后已成了是厉斥。
一介小辈,如此无礼僭越、呵斥老辈,折了对方面份,其间所言,若非当真是出自肺腑、言之凿凿,也不至于能如此激动。
这一幕,不仅看呆了两旁的范远与白桐,更令仲梅夫两手背到身后,白眉渐蹙、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此时,屈杉堂正的站直着身子,与仲将军对视,气场是毫不逊色。
而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俊朗、胆识过人的墨家小子,仲梅夫是显然从他身上,察觉到了另一种皆区别于炎国小道与那杨呈之子的感觉。
是种看似天真,却实际上无比严肃、且还有些熟悉的感觉。
“汝…”
仲梅夫与屈杉对视着,却是心中反复思索过他这样一番话罢,仍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