榑二人看到这一幕,同样是也惊呆了。
“阁主在吗?”
薛珞叫住最近一名斥候问道。
“阁主早上出去一趟,刚刚回来,就在主厅。”
斥候答罢,不禁瞥见了石执事腰间所挂的那杆杬柷剑、顿时眉目蹙起,“咦?那不是…”
“行,明白了,你去忙你的吧。”
薛珞说罢,转看向了范榑二人道,“走吧,我直接带你两位去见阁主。他是这里知道最多事的人,也是唯一有着最高资格、决定能让你们知道多少事的人,所以,有什么事,直接问他老人家就行。”
“老人家?”
范榑却是霎时留意到了这三个明显的字眼…
……
总舵最深处,较比外厅更显暗沉许多的主厅中。
最深处主座的蒲团上,那个身份与形象皆无比神秘的阁主,戴着一副铜面,盘膝而坐。
眼前条案上有盏亮着微弱火光的油灯,三五卷竹简稀疏无序摆放着,还有笔、墨、砚台等俱齐。
条案后,便是来到了此地的薛珞、范远与榑景明三人。
即便是在自己的地盘、阁主依然穿得如此严密紧实,不禁令范榑皆疑虑起来…
这个能先罗大哥一步找到杬柷剑,建立这样一个组织发展庞大、维持至今的,又究竟是怎样一号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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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
薛珞见到先抬手抱拳、俯首行礼,一旁的范榑二人也随同。而后,薛珞便走上前去,将杬柷剑递给了阁主。
“嗯。”
阁主应罢接过了杬柷剑,“你先下去吧,由我同两位道长谈即可,顺便去将沉武刀取来。”
这下令范榑二人疑虑的是,这一开口竟也是道青年话语声、听着不比石执事大多少,与“老人家”三字可说是毫无关联。
“是。”
薛珞作揖应罢,转头便离开了。
而待薛珞完全离远、走出主厅后,阁主才继续向范榑二人开口。
“二位道长,久仰大名!坐吧!”
阁主语气间是神情爽朗,“自出师下山这五个月来,二位想必早已是积攒了满腹疑惑、亟待解答了。那么,既然来到此地,就不必当彼此是外人。但凡你两位目前所想问的一切…我大概是都能解答,有任何问题便提吧,只要是能告诉你两个的,我一定不吝相告。”
范榑二人点头应罢,遂面对着阁主、在条案前的两张蒲团上跽坐了下来。
“呃…师兄?”
坐下后,心乱如麻的范远先转看向了榑景明道,“你…先问吧?”
“我…”
“不必了,范远,你问就行。”
然却见榑景明犹豫着尚未开口,便被阁主直截了当的开口打断了,“你师兄想问的问题,我虽也能解答,但眼下…却并非是你两个可以知道的时候,尤其是你。对你而言…现在知道这些,并没什么益处。”
“这!”
只此模糊其词的言语,便令榑景明是瞬间明白、瞪大了双眼…
而范远注意到师兄的神情,也是立即理解了其中含义。
看来阁主此人…果非寻常!
可是…师兄想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早在湫阴时师兄便提过,他的身世也非同寻常,莫非除了有个身为启国中军元帅的叔父外,背后还有什么更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眼下,却是被阁主直接拒绝了回答,师兄看似也不打算追问。
看来这个秘密…也是存在于他们两人之间,唯独他范远不知的。不过…毕竟师兄在启国见了自己多年未曾谋面的亲人,也许那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