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真敢念啊!”
范远见状,立即目作震怒状,挥剑便对着脚边这残损破败不堪的常丙真人的头颅猛劈了下去——
由于知道手中剑不会杀伤生灵,对方又用的是“玉灵托身”…
故而此时,范远出手是完全没有一点负担。
然而,谁知就在他剑尖将要触及常丙脖颈的千钧一发之际:嗖的一声,只见那精致锋利、刃上天蓝与玉白两色交织、柄处嵌有红晶、有吸血之法能的“月辉饮血”之刃化作一道赤色流光,从那破损的袍袖中飞出,用快过许多范远许多倍的速度,直飞范远而来!
嗖…嗤!
趁范远正要劈常丙、无暇回防之际,月辉饮血刃直接飞来刺穿了他的心口。
“噗!”
在惊慌错愕与心口创伤的同时,范远顿时呕出大滩鲜血,朝后倒飞开去、跌落在地。
那上古神器杬柷剑也脱手,当啷一声掉在了常丙面前。
“哈哈哈!”
常丙见状大喜,笑得无比痴狂、几乎要被喉间涌血呛到。不等范远反应,便立即再度念咒,而这回——
只见范远胸膛上的月辉饮血刃,瞬间盈出了一阵浓郁红光。
“呃…”
瞬间,前所未有的痛苦袭击了范远的全身,本来面目健康、毫无损伤的他瞬间双目眼球暴凸、布满血丝,浑身几乎是一瞬间枯瘦下去、皮肤发紫,突出的青筋纵横交错、遍满其上,几乎是刹那间便病痩得仿佛是换了个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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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失去了浑身力气、状态瞬间比中了杬柷剑剑气的常丙还夸张的范远,猜到了是这所谓的“月辉饮血”所致。
然而,此刻的他精神恍惚、痛苦万分,适才还能凝聚到全身的毕生修为内力,转眼已不足一成!
不仅做不到爬起身来,就连拔出胸腔处刀、甚至抬手起来的力气也不剩了。
呼吸只有缓慢、吃力且沉重,眼中视界是游离不定,模糊不已。
谁曾想眨眼之间,便是胜负逆转了。
杬柷剑还掉在了常丙手中,若是让他拿到这神器,找出了封印其法力、用以肆意屠杀的方法,那便是天下之灾难!
最可怕的是,自己如今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坐以待毙!
……
吸干了范远精血、得以回复状态的常丙,怡然自得的轻松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瞬间感到是无比畅快。
顺手拾起了那范远强调许多遍的“神剑”后,常丙遂迈步走向范远去。
不一会,便来到了他面前。
“没想到吧,范远。”
只一招间,两人角色与地位便发生了完全的反转,轮到是常丙手持杬柷剑、俯视着脚边虚弱不堪的范远了,“就你这样…单纯的年轻小道,还瞎扯什么道心?手持神器又如何?你不妨看看现在,你的道心和你的神器…现在能救你的命吗?”
“既然…赢了,就…快动手吧,未相。”
范远艰难而缓慢的回应道。
“当然。”
常丙平静不已,“不过…范远,你现在知道年少轻狂的错,知道天门山和玉娄城的差距了吧?本相不仅要杀你,还一定要用你这把…竟敢倚仗来打败本相的神剑来杀。之后,再去军营,管他什么斧子、枝条和竹片,本相只管全杀全拿!你这二十年的修行,就到此为止了,范远!”
话音落毕,常丙随即双手反握剑柄、对着范远的头颅便一剑刺下——
然而,就在那剑尖将要触及到范远天灵盖的千钧一发的瞬间,常丙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动作。
随即又收了手回来,这一幕把恍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