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符箓按在了师弟额顶上、眉心的正中央处,接着收手回来、伸成剑指,直接闭眼开始呢喃念咒…
而那符箓则直接被粘稠的血渍与汗迹粘住,竟没有滑落下来。
“哈哈哈…”
常丙继续狂笑道,“师兄!你不知道我的本体在哪,让你封住吧,你也杀不了我!你杀不了我!”
“我说过要杀你了吗?”
符咒念罢,常甲再睁开眼来、直视着师弟去,接着又抬手托住悬浮着的昭惠缶,顿时,便见那缶口再发出白光——
“住手!师兄,你要做什么?!”
只见常丙此时的情绪开始反复变换起来,“你要是这样做,你就是真叛国!你就是以下犯上!你…”
常甲则是根本不理会穷途末路的师弟,继续专心运功施法。
趁着常甲的法力专注到了那昭惠缶上时,常丙却是看似癫狂、实则又突然两眼一蹙,盯住了数步外的地上:
只见那杆在常丙同时中了七剑后便掉到了地上的月辉饮血,此时竟又被御动,缓缓悬浮了起来…
而后,那柄格上的红晶盈起了一阵浓郁红光,紧接着下一刻:
轰!
常丙一激荡内力,便直接把额顶的符箓炸成了碎末,并震开了周围按住自己的七个师兄,瞬间将他们尽数轰成了一地的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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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警惕无比的常甲立即中断施法,后撤开去,退到了自己的琴边。
只见此刻的常丙突然挣脱了束缚后,身上的伤口开始长出“玉肉”飞快的愈合着,全身的气息也极为明显的迅速回复…
“啊…”
只短短片刻,便几乎完全恢复了的常丙长舒一口大气,俯身拾起自己的玉柄长剑,开始走向了师兄去,“还好…提前吸够了范远的气血,存在了刀里呀。这范远也不愧是天门山掌门的高徒,法力竟有够我恢复的,要不然…今天还真就被你制住了,师兄。”
“真是一把邪刃!”
常甲怒斥道,“早知你要将其用于战争,我便不让你带出玉娄城了!”
“不让?你在说什么呢,师兄。”
这回则是轮到了常丙在平静的嗤笑反问,“这神剑不杀你,真以为是你本人赢了我吗?你我谁是掌门,你说不让,你凭什么?”
接着,常丙抛掉玉柄长剑,再一抬手:
嗡!
在常丙原先佩剑当啷落地的同时,只见那杬柷剑直接从常甲的腰间飞出,啪的一声被抓住到了常丙手中!
“莫说现在是乱世…就是在以前,那也是凭实力说话的。”
终于拿回了杬柷剑的常丙将之紧攥在手、上下摩挲,接着又看向了师兄去道,“你说它是邪刃,那它被炼制出来,不就是这么个用法的吗?而且,师兄你不是也喜欢玩这些东西,不也拿来用于过战争吗?师兄,你又是怎么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些话的?”
听了这番话,常甲顿时是一脸疑虑。
“你说这剑不杀你…是你命不该绝,那不妨看看…你的这个玩意,该不该绝吧!”
话音落罢,便见常丙攥紧杬柷剑、凝聚法力修为,接着抬起剑来,对准了半空中的昭惠缶直接一剑挥劈过去——
砰!
只见在一剑一缶交触的瞬间,那昭惠缶便发出了一阵刺眼的白光,紧接着伴随一道巨响后,直接当场炸裂!
哗哗哗…
光芒消散,原先存放在缶中的许多琴谱、典籍、符箓、干粮等一众常甲的行李杂物,尽数落到了地上。
而那缶器本身,乃至任何一丝的青铜外壁,则是皆已消散无踪。